………………”一聲瘋狂的喊聲傳了進來,這些人被鮮血感染了,就如染了病毒的喪屍,從門口湧了進來,一個兩個,幾十個人湧了進來,在外面還有更多。
雷正陽的眼裡閃動著一種妖冶的光芒,那是一種殺戮的欣喜,一種巔峰的愉悅,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比殺戮更讓人瘋狂。
死了,統統都死了,隨著雷正陽的無趣,這裡的人都變成了屍體,當雷正陽從小酒館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小酒館已經成了屠宰場,地下全部都是血,而在牆壁上,門板上,還有天花上,都是碎肉。
這不是地獄,更勝地獄的血腥。
第一個衝進來的警察捂著嘴,狂吐了出來,很快的被嚇昏了過去,在未來的日子,他會一生都做著這樣的噩夢,但這血腥之事,卻被上面很快的壓制了下來。
東京的某個莊院裡,三大神忍都已經到齊了,秋河君臉色很是不好,因為這一次的攻擊行動是他策劃的,是想借用平民的力量,把雷正陽這個最恐怖的敵人驅逐出去,但是他沒有想到,曾經最仁慈愛民的東方人,竟然殺戮無限,對手無寸鐵的平民也可以下手,而且如此的血腥。
秋河君自己殘忍,但卻利用東方人的仁慈,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井上天花神態有些落魄,似乎從遇到雷正陽開始,就未曾梳洗過,就活在恐懼中,臉色泛著一種死灰的神色,低聲的問道:“怎麼辦,怎麼辦,我早就說過,神龍視人類如螻蟻,只要他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在尋找我們,他要尋找我們。”
中田心裡不爽,看著平日裡自視傲大的老三,厲聲的喝道:“天花,注意你的形象,身為一個神忍,帝國的楷模,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丟了我天照大神的臉面,蛟龍大神傳承於你,真是瞎了眼。”
中田罵完,見天花沒有了聲音,也沒有再罵的興趣,問道:“秋河君,這個東方人真的如此利害,真的是神龍傳世麼?”
秋河君說道:“這個很有可能,他當初斬殺我三口組金忍,就已經是很強的高手,但是現在,似乎又進境了,這個我找人確認過,就是這個人,而且我已經找到了屬於他的個人資料,你可以看看。”
雷正陽的資料並不難找,必竟他還是一個很出名的人。
“雷正陽,男,二十五歲,京城雷家這人,爺爺雷雲暴,父雷春平,母許妙麗,妻宋盈菲……………………”然後是一連串的親戚名字,中田對此很不理解,因為他只是一個武者,並不怎麼在意政治這玩意,所以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秋河君說道:“中田不瞭解,這個年青人來歷非比尋常,他是東方國家核心之人的孫子,你沒有聽說過雷總理麼?”
中田眼裡芒光一閃,急切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挑起兩國家的對撞,逼他離開,他應該承擔不起兩國激發的可能戰爭吧!”
秋河君說道:“我們是武者,這樣的做法不妥吧,而且會讓人輕視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信仰?”
中田說道:“那也得看我們能不能有命在,沒有命,一切都是狗屁,秋河君,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信仰這一些,那不過是愚弄平民的一種精神,要與不要還不是我們說的,只要我們做得隱密一些,又有誰會知道。”
秋河君聽了點頭,的確,作為高高在上的他們,從來就沒有任何的信仰,什麼天照大神,若不是有利於他們的聲望,他們是絕對不會裝著祟拜的樣子,而且把自己當成了天照大神的傳人,其實鬼才知道,天照死到哪裡去了。
“雷正陽用這種方式逼我們出來,怕是已經在尋找我們的行蹤,所以此事需要加快進行,秋河君,說實在話,我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一個好的對手了,真是想與他一戰,試試他的深淺。”
中田說著,井上天花已經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你活夠了,你可以去,他會成全你的。”難得抓到中田的話裡漏洞,井上天花還真是沒有放過。
中田一怒,就要拔劍,卻被秋河君攔住了,說道:“你們先不要吵,此刻大敵當前,我們需要團結一致,共度難關,不論他是不是真正的強者,只要兩國起戰事,中國一定有試他的機會。”
因為一場小小的武者之仇,竟然上升到兩國的戰事,這些狗屁的忍者,還真是無所不為呢,一連等了三天,那號稱大日本帝國最強大的三位神忍竟然連一個也沒有出現,讓人實在有些好笑。
享受著祟高的榮耀,卻是沒有這樣的膽量,連敵人如此高調的宣戰,他們也不敢應戰,對三位神忍,雷正陽還真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