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聲說。
一群狐狸精很快消失在我面前。這時,我才真正自由了。將狐聖女的屍體抱起來,向一個山坳走去。天空中,幾隻偌大的禿鷹正在盤旋。
山坳裡,小溪邊。我用魔法在地上一拍,便出現一個很大的坑,將狐聖女放下去,蓋上土,流下一股傷心的淚水,從此之後,他們(狐聖女與我的沒出生的孩子)將長眠於此。立上一個木碑,用尖石在木碑上刻了幾個大字:愛妻狐聖女及魔鬼之子合墓。
這裡離狐雲洞不遠,怕狐母派人追上來,在葬好愛妻與愛子之後,做了一個木伐,浮在水面上沿著這條小溪,順水而下,走了多遠,到了哪裡我並不清楚。
小溪又長又曲,沿途風景如畫,鳥語花香,不時還能見到桃花被風吹落溪水中,這些無不讓我產生一種別樣的感懷之情。雖然狐聖女與肚子的孩子之死,曾經給了我一些打擊,不過我畢竟還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這些小小插曲,又怎麼會讓我真正難過呢?
一顆巨大的古樹橫倒在小溪的水面之上,就像一座橋一樣。我見水流喘急,如果再跟著木伐漂流,一定會碰到大樹,舟毀人亡。
跳下水,舟便快速離我而去,我用盡氣力,游到岸邊,已經精疲力盡了。累了,躺下來休息,睡得正香,有人正拍我的臉。
“大哥哥,醒來了,醒來了,吃紅薯了!”
一個七八歲光景的小孩伸手在打我的耳光,我氣得夠嗆,這段日子又疲憊,又沒有吃多少東西,人又餓又累,這小孩敢打擾我休息!想到這裡,我瞪著小孩說:“小孩,滾開,我要睡覺了,吵什麼吵!”
小孩被嚇得閃開了,接著聽到門吱呀一聲開了。我什麼時候躺一間木房裡,竟還不知道,木房有兩個窗子,陽光可以透到房子裡來。
小孩嚇出去之後,進來一個穿著紅色布衣,十七八歲的姑娘,長得眉清目秀,一雙圓亮的眼睛十分迷人,個子不高不矮,亭亭玉立,樣子嬌俏可愛。
我不知道她是誰,見她走進來,就笑了笑說:“姑娘,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
紅衣姑娘微笑說:“我叫香兒,這裡是金甲山。父親去集市去了,早上在金水溪見到公子泡裡溪水裡,暈過去了,就用推車將你帶了回來。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為何想不開,投水自盡。”
看來紅衣姑娘是認為我想不開投水自盡了,我呵呵一笑說:“不,香兒,我只是太累了,我本在小溪的上流,做了一個木伐,沿著這條溪,我漂流於此,見到一棵大樹橫倒在溪水之上,為了逃命,只好棄舟保命,游到岸邊,已經累了,便躺下來睡了一覺。”
說完,我突然發現自己除了穿了一條短褲之外,身上的衣裳及《誅仙魔訣》不見了。我激動起來,很嚴肅對香兒說:“香兒姐姐,我的衣服還有一本書呢?”
香兒臉頓時緋紅,她是一個山野村女。深山之中,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很少見到年輕男孩,見到男孩,難免心動。見她臉紅,我知道剛才太沖動,嚇到她了,於是溫和說:“衣服還有書呢?”
香兒說:“衣服應該曬乾了吧!你的書被我放在我的房子,我馬上去替你拿過來。”
我拉著她的手,微笑說:“香兒姐姐,沒關係,多謝你帶我來這裡。你放心,我不會麻煩你多久的。”
香兒見我這麼說,顯得有些失望,像她一個深山姑娘,能見到一個像我這樣的帥哥,的確不容易,她恨不得我留在這裡不走,我一句話,就讓她失望起來。
她顯得有些不開心,不過很快微笑起來說:“公子,這位是我的弟弟,小可。”
小可剛才被我嚇得躲都躲不贏,顯得還有些怕我,香兒指著他的時候,他躲在姐姐的背後,偷偷望著我。我衝他一笑,他也傻傻笑起來。柴夫出身的我,當然知道深山村民的質樸感情,這些山民,見到陌生人,都會很熱情,都原意施恩,還不要求對方回報。
在簡陋的客房裡,我與香兒、小可坐下來。香兒衝著我微笑說:“公子,我們山野之人,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你就將就著吃吧!”
我微笑說:“香兒姐姐煮得紅薯真好吃,我一口就吃了兩個,已經吃飽了。”
扔下筷子,我們躺在草地上。我與香兒並肩坐著,相隔不到3尺。如果不是香兒對我賓賓有禮,我早就調戲她了。小可坐在我們中間,時不時問姐姐話。他先是問我今年多大了,我如實回答:“16歲。”
香兒似乎不相信,5年的砍柴歲月讓我身體結實,全身呈黃銅色,顯得稍稍大一些。但我的確是1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