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正好趁機暗算東帝,就算落蠱不成也會挑起穆國與王族的矛盾,其用意之險、心機之深可見一斑。但她千算萬算,卻未料到子嬈非但覺察出毒蠱,更加毫無保留地信任夜玄殤,此時帝都並未像她所欲預料的那樣發生動盪,這血蠱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婠夫人盯著子嬈森然道:“你既然自承是巫族之人,為何處處維護王族?拿東帝之母出身凰族與我巫族素有深仇,你不殺了他,反而救他性命,巫族哪裡有你這樣的傳人?”
子嬈冷冷一笑道:“母妃或許忘了,我與凰族也有血脈之緣。何況母妃針對王族與凰族,難道只是為了復仇那麼簡單?九華殿上那張王族寶座鳳後坐了上去,母妃怕是也眼熱得緊吧。為了這個,你可以出賣所有的親人,我這個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婠夫人聽她提到王族寶座,目中透出熱切的光芒,“你知道什麼?那是九域四海至高無上的權力,天下誰人不想要?和這個相比,親人又算得了什麼?在那王座面前只有敵人,就算是親人也一樣會殺你害你。”
夜玄殤突然道:“原來夫人心中根本沒有‘親人’二字,無怪在穆國挑唆我父子反目,兄弟相殘。”
婠夫人冷笑道:“你父兄若不是早便心存隔閡,他人再多說又有何用?說到底都是他們自己心甘情願。哼,不是我這些年精心安排,此時又哪來你這個穆王,難道你願意一輩子在楚國做質子,永無出頭之日?”
夜玄殤道:“這麼說來,我還應該感謝夫人了。”
婠夫人道:“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