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這些保安,她聽完這些話,點點頭,然後對著那名保安說道:“謝謝!”然後正要準備往裡面走的時候,保安又說道:“對了,秦小姐,你的父親剛才好像來了。”
這一下,秦懷香一驚,她的眉頭一皺,想了想,說道:“哦,知道了,謝謝你!”她立即加快了步伐向自己的別墅走去。走到院子前,看見有幾個警察正守候在那裡,而且四周還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一名警察對著她問道:“您是這別墅的主人秦小姐吧?”
秦懷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該從什麼地方上樓啊?我很累,我想休息。”
“秦小姐,你就從那道門直接上你的二樓吧!”警察的手指了一下那個後門。
“謝謝!”
秦懷香心裡有事情,現在也不好跟這些警察多說什麼話,她的謝謝一說完,轉身就向那道小門走去,一路上她在想,爸爸現在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也不知道那個猶如魔鬼一般的黑衣蒙面人有沒有把那些藥丸帶走。
現在華子書被抓走了,又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她的芳心裡一片愁苦,臉色更是慘白無血色,昨天夜裡的一度激情放縱,現在的下身十分疼痛難受,她也是咬著牙硬撐著。
走上二樓,看見房門是虛掩著的,她直接推開門,看見房子裡面還有幾名身著西服的中年人正在和爸爸說著什麼,秦軍一抬頭就看女兒秦懷香回來了,他現在面色喜悅,十分精神,他立即向秦懷香招了招手,說道:“香兒,你快過來,這幾位首都來的同志正想問你話呢!”
“首都來的,什麼人啊?”秦懷香心中充滿了疑問,她隨手關了房門,把挎包給掛在牆壁上,然後就走了過去。
“你好,秦小姐,我們的身份已經跟你爸爸作了解釋,我們現在有些問題要問你,還希望你實在的回答,好嗎?”那名中年人有著一雙鷹一樣的眼睛,他的表情十分嚴肅,雖然嘴裡說出來的話十分溫和,但是,卻有一股不容任何人反駁的壓力。
秦懷香在身體疲乏的情況下也被那中年人散發出來的壓力給壓得有些驚懼。她轉過頭看了爸爸秦軍一眼,秦軍蹺起二郎腿,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他衝著有些驚慌的女兒微笑地說道:“沒有什麼的,乖女兒呀,你只是跟他們實話實說就可以。”
秦懷香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你們就問吧!”
那名中年人的嘴角泛起了一股微笑,他點點頭問道:“你和華子書是什麼樣的關係?”
“房東和房客的關係吧!”秦懷香本來想說與華子書是朋友關係來著,但是,他爸爸還在她的身邊,她即使再笨也知道問她話的這個中年人,身份肯定高得嚇人,他們來問自己,莫非是與那一樓的地下室病毒製造有關嗎?
“有證明嗎?”
“有,我們有房租合約書為證!”秦懷香說道。
中年人點點頭,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檔案,遞在秦懷香的面前,問道:“你看看,是不是這份合約?”
秦懷香雙手接過那份檔案,仔細地看了看,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份合約!”
“你們以前認識嗎?”那名中年人收回這份夾著合約書的檔案,放在桌子上,對著秦懷香又問道。
秦懷香搖搖頭,說道:“不認識!”
中年人想了想,又問道:“他一共在你的房間裡住了多長時間?你記得住嗎?”
“大概五六天的時間。”秦懷香想也不想地說道。
“他單獨住在這個房間裡的時間有多長?”中年人又問道。
秦懷香轉著眼睛,回答道:“不長,最多不過一個禮拜的時間。”
“秦小姐,你看過你們家樓下的地下室吧?”中年人握著雙手,微微地彎著腰問道。
秦懷香點點頭,說道:“見過。”
“那你認為你的這位房客會不會在一個禮拜之內建造成那麼大的一個地下室來呢?”中年人嚴肅地問到。
秦懷香立即搖頭。
中年人問道:“你憑什麼認為呢?”
“因為他單獨住在這裡的一個禮拜其中有很多天好像在雲海大學治病,嚴肅地說他住在這裡只有三四天的時間。我認為那麼大的一個密室,要挖出多少泥土、石頭來,這些東西都是十分顯眼的目標,察看一下保安門衛室的記錄就可以知道了。”
“秦小姐,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事實上,密室已經建立起來了,你所說的那些石頭、泥土啊等都處理得非常乾淨,我們根本就查詢不到任何線索來!”
秦懷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