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親暱地撫摸著他們的腦袋,但這樣會嚇著他們,只好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滿臉堆笑,走到老院長面前:“請問您是這家孤兒院的院長嗎?”
老院長望著面前這個滿臉貴氣的陌生男孩,訝異地問道:“我就是這個孤兒院的院長李民生,請問您是?”
陸飛揚剛才已經和齊雪卿商量過,便笑著說道:“我們是江城科技大學的學生,都是陸飛揚的同學,我們從陸飛揚同學那裡得知孤兒院現在沒有官府資助,維持起來非常困難,就在大學裡發起了募捐活動,一共籌集了二十萬善款,希望這點錢能夠幫助孤兒院度過暫時的困難!”
老院長將信將疑地問道:“陸飛揚呢,他怎麼沒跟你們一起過來?”
齊雪卿忙笑道:“老院長,陸飛揚還在學校做活動呢,我們正好順道來雲州旅遊,就把首期善款拿來了!”說著從陸飛揚手裡接過提包,遞給老院長。
老院長連忙擺手:“你們都是學生,還都沒有掙錢,怎麼能用你們的錢?”
陸飛揚便用王霄飛那種富二代的口吻,苦笑道:“老院長,您有所不知,我們只向那種家境不錯的同學們募捐,就像我這樣的學生,是所謂的富二代、官二代,我父輩的所作所為讓我們這些後輩都甚為不齒,他們貪汙腐化,官商勾結,為富不仁,我們用他們的髒錢做點對社會有益的事情,算是給自己的良心一點救贖,也算是給他們積點陰德!”
老院長一臉嚴肅地說道:“子不語父之過,不管你們的父輩行為如何,你們做晚輩的都不能當著外人的面指責自己的父輩!”
陸飛揚知道老院長飽讀詩書,儒家思想很嚴重,他不好跟老人家爭辯什麼,笑道:“老院長教誨的是!”
老院長繼續拒絕,陸飛揚指了指破舊院落那四面漏風的屋頂和窗戶,又指了指孩子們破舊的棉衣,苦笑道:“老院長,為了這些小孩子能過一個溫暖的冬天,請接受我們的善意吧!”
老院長看看那些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孩子,想想自己的儲蓄已經告空,想想臥床不起的老伴,他無法拒絕那二十萬,只得說道:“多謝你們的好意了,把你們那些捐出善款的同學們的名字都寫下來吧,我讓這些孩子把你們的名字都銘記於心,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的恩情!”
這是老院長一直以來教導每一個孤兒的,不要忘了回報那些曾救助過自己的恩人,每一個曾幫助過孤兒院的好心人的名字都牢記在每一個孤兒的心裡,當他們長大以後,在社會上遇到那些曾幫助過孤兒院的人們,他們必定會竭盡全力去回報那些好心人當時的恩情。
這錢是陸飛揚自己搞到的,這是他應該為孤兒院做的,便笑道:“我們不是那種挾恩望報之輩,我們希望這些錢能夠幫你們度過暫時的難關,又能幫我們這些官二代、富二代彌補父輩欠下來的社會責任,至於報答什麼的就不要說了!”
陸飛揚把提包強塞在老院長手裡,然後拉起齊雪卿的手,疾步走出孤兒院。
老院長之前被那個滿臉橫肉的城管隊長踹了兩腳,有點傷著骨頭,腿腳不利索,追不上陸飛揚,只得衝陸飛揚和齊雪卿的背影大喊:“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那些孩子也都站起身,衝著陸飛揚和齊雪卿遠去的背影喊道:“謝謝哥哥!謝謝姐姐!”
兩人走出好久,齊雪卿一直沒有聽到陸飛揚說話,轉頭一看,陸飛揚滿臉淚水,便道:“你哭什麼?”
陸飛揚擦掉臉上的淚水,笑道:“我這是激動的淚水,我終於能夠為老院長做點什麼了!謝謝你的提醒,不然我一味地賺錢,卻忘了感恩,忘了回報。”
齊雪卿深深地凝視著陸飛揚:“跟那些出了孤兒院就再也不和老院長聯絡的人相比,你能在養活自己之餘還定期給孤兒院匯錢,已經很棒了,就不要再這麼求全責備了,像今天這樣搞來二十萬還是挺危險的,你以後別這麼冒險了!”
陸飛揚點點頭,似乎是把齊雪卿的話聽進去,實際上他心裡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要抓緊一切機會來劫富濟貧,扶持孤兒院,讓它在沒有官府和社會關愛下還能越辦越好。
陸飛揚和齊雪卿隨後又打了一個計程車,趕往雲州警察局。
陸飛揚兩人進了警察局大門,正要打聽到哪個部門報案,迎面走來一個女警,她笑容滿面地走向陸飛揚:“您是王霄飛先生嗎?”
“呃,”陸飛揚知道自己是以那個富二代王霄飛的面目出現,本來也想以王霄飛的身份來澄清陸飛揚自身的嫌疑,便笑道:“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