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蔣晚晴小臉緋紅,美眸盈盈,低聲道:“剛才在購物廣場外面,碰到那個猙獰男子,你對我說的話。”
“我說了很多話啊,哪句話?”
“什麼死有何懼……”
陸飛揚恍然明白,凝眸望著蔣晚晴,這個肯陪著他闖龍潭虎穴的女子,昏黃的街燈照耀在她白皙的臉蛋上,卻顯得她光彩照人,分外美麗。
陸飛揚一字一句地重複道:“能為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懼?”
蔣晚晴潔白貝齒咬著嫣紅櫻唇,美眸閃亮,凝視著陸飛揚,大聲喊:“再說一遍。”
“能為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而死,死有何懼?”
蔣晚晴美眸含淚,聲音哽咽,捂著嘴,大聲喊道:“飛揚,我要你再說一遍!”
陸飛揚沒有再說,慢慢走到蔣晚晴面前,伸手幫她擦拭掉眼角的淚珠,捧著她白皙嬌嫩的臉蛋,呵呵笑道:“晚晴,大美女,咱們過來不是送死的,心情沒必要這麼沉痛!”
蔣晚晴的粉臉嬌嫩,被陸飛揚大手捧著,本來應有一點疼痛,但她一點都沒覺得疼痛,反倒是滿滿的暖意盪漾心中,美眸流盼,問道:“那我們為什麼要過來呢?”
陸飛揚呵呵笑道:“有些人作死,我們就送他死,哎呀,不對啊,那咱們豈不是成了參加追悼會了,心情沉痛一點是應該的!”
蔣晚晴被陸飛揚逗了一下,破涕為笑,緊緊地握著陸飛揚的手,兩人大步走向酒店裡面。
酒店二樓,除了服務員,全都是薛鎮東和他那些紈絝朋友,男紈絝,女紈絝,全都帶著所謂的上流社會慣有的做派,一個個衣冠楚楚,端著紅酒杯,煞有介事的樣子。
有些人跟薛鎮東有些芥蒂,便趁機發作:“薛少,現在都快九點了,你那個蔣小姐呢?她怎麼還沒到啊,是不是不給你薛少面子啊!”
“振東,你是不是被美女放了鴿子了,要是那樣的話,你的面子就掉了!”
有個女人嚷道:“你們胡說什麼呢,我們薛少英俊倜儻,年少多金,絕對的鑽石王老五,看上誰,是誰的福氣,那個女的是個明星,明星又怎了,她拍戲賺的那點錢能跟薛少比嗎,她要是不來,實在是太蠢了!”
這些人七嘴八舌,沒照顧薛鎮東的面子,薛鎮東本來很淡定,可隨著時間推移,他臉色越來越陰沉了。
在這些二代子弟的喧鬧聲中,陸飛揚牽著蔣晚晴的手,慢慢走了進來。
薛鎮東死死地盯著蔣晚晴和陸飛揚牽著的雙手,陰冷地盯著陸飛揚。
這一層樓的喧鬧聲頓時安靜下來,那些二代子弟全都好奇地看著陸飛揚,眼神裡有著隱藏不住的鄙夷和玩味,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啊,他不知道這是哪裡嗎,這裡是雲州,這裡是連雲區,這裡是薛家的地盤,薛六爺只有兩個兄弟,情同手足,薛六爺對侄子薛鎮東的疼愛,從來都不比對他親兒子差,敢來這裡打薛鎮東的臉,就是打薛六爺的臉,在連雲區得罪薛六爺,下場只有死!
薛鎮東在這些二代子弟裡有幾個狗腿,他們叫嚷道:“小子,你是誰?”
陸飛揚淡淡一笑,笑得人畜無害:“聽說薛少爺在這裡為我女朋友舉辦了一個生日宴會,我如果不來參加,豈不是很不給薛少爺面子?”
第1215章 我男人叫陸飛揚
那些狗腿罵道:“尼瑪,你是活膩味了吧!蔣晚晴是薛少的女朋友,你如果想留條狗命,趕緊滾下來,給薛少磕頭求饒,然後趕緊滾出雲州!”
陸飛揚還是淡淡一笑,笑得雲淡風輕,他扭頭笑問蔣晚晴:“除了我以外,你還有其他男朋友?”
蔣晚晴是個性格很單純的姑娘,從來不愛社交,很少來到這樣的場合,更別說碰到這麼多用各種惡毒、猥瑣眼神望著自己的邪少人物,她很緊張,但她並不害怕,特別當她的手在陸飛揚大手掌握之中,她內心充滿了力量,緊緊地挽著陸飛揚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大聲說道:“我蔣晚晴,這輩子只有一個男人,也只會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我身邊這個人,他叫陸飛揚!”
她聲音清脆悅耳,好像九天的雲雀,她的話鄭重得很,不像是介紹,反倒像是宣誓。
蔣晚晴這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薛鎮東臉上。
薛鎮東努力壓下心底的怒火,慢慢地走到陸飛揚面前,以蔑視的眼神,望著陸飛揚,一字一句地說道:“今晚,我開了總統套房,玩的,就是你的女人!”
說完這句囂張無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