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莫光輝四肢全都折斷,趴在地上,爬都爬不動,一個勁地慘嚎。
陸飛揚本來還想再好好地炮製一下莫光輝,可想到李凡高那個王八蛋要對黎瑾沛、沈璐不利,他急不可耐,不想再在莫光輝這樣的垃圾人物身上浪費時間,便疾步走到門口。
他本來想要擰開門鎖出去,卻發現這道門被李凡高在外面鎖上了,也沒辦法再用神聖鍊金術去開門鎖,只得飛起一腳,狠狠踹在門上。
那門是鋼板門,鋼板厚達五毫米,尋常子彈在二十米距離都打不透鋼板門,卻被陸飛揚一腳踢出了一個明顯的腳印,從另外一側顯露出來,鋼板門沒有洞穿,固定鋼板門的那些螺釘卻禁不住陸飛揚那一腳大力,全都罷工,哐噹一聲巨響,整個鋼板門轟然倒下。
陸飛揚從審訊室裡傲然而出。
派出所值班警察急忙跑了過來,看到那轟然倒下的鋼門,他們傻眼了。
陸飛揚根本不看他們,疾步走到黎瑾沛被關押的審訊室門口,隔著鋼門,隔金透視,隔金聽音,對審訊室裡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清清楚楚。
因為審訊室隔音效果很好,雖然陸飛揚那邊一腳踹垮鋼門,李凡高也好像沒聽到一樣,正色眯眯地看著黎瑾沛,色厲內荏地恫嚇道:“小美女!你夥同陸飛揚,打傷那麼多無辜群眾,犯了故意傷害罪,可是要判刑的啊,至少要判上十年有期徒刑的!”
黎瑾沛驕傲地抬起頭,輕蔑地看著李凡高:“你以為我是屁都不懂任你忽悠的法盲嗎?你以為我是毫無背景任你揉捏的草根嗎?你現在趕緊鬆開手銬,給我下跪磕頭,我還能原諒你,要不然等下你就是下跪磕頭,也沒用了!”
李凡高上下掃視了黎瑾沛一眼,他真沒看出來這個女孩長得像市裡那個領導,他仰天大笑:“這是我2014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裝模作樣說些大話,你們這些九零後只會這樣嗎,你以為老子會怕嗎?我李凡高不是沒有背景的人,你是不知道我乾爹是誰!說出來嚇死你!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按照我的意思,跟了我,我保證你沒事,可要是你拒絕我,就等著坐牢吧!大好青春年華都葬送了,真可憐啊!”
黎瑾沛輕蔑地瞥了李凡高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在大發厥詞,實在在浪費你人生最後的機會,你現在不跟我跪下磕頭道歉,就等著坐牢吧!”
李凡高陰陰一笑:“看來你是鐵了心拒絕我啊,好,你就等著坐牢吧!嘿嘿,看你口乾舌燥的,我給你倒杯水,就算我這人民警察對你人性化關懷吧!”
說著他轉身走到一臺熱水機旁邊,拿起一個紙杯,倒了一杯溫水。
在背對著黎瑾沛的時候,李凡高悄悄地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紙包,往杯子裡倒了一點白色粉末,那些白色粉末遇水即溶,水的顏色還是一片純淨透明,像是沒有放過任何東西似的。
李凡高以為黎瑾沛沒看到,而他把監控裝置關了,其他人也看不到了,心裡得意洋洋,臉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齷蹉的淫笑。
李凡高極力壓制著臉上的淫笑,端著水杯,放在黎瑾沛面前,儘量柔和地說道:“先喝杯水吧!”
黎瑾沛涉世未深,那裡能看得出李凡高的齷蹉,不過她對李凡高也極有戒心,疑惑地看了看李凡高:“你會這麼好?給我倒水喝!”
李凡高故作坦誠道:“反正你要坐牢了,我是看你可憐,所以給你倒杯水喝!”
黎瑾沛信以為真,便拿起水杯,就要一飲而盡。
陸飛揚剛才在外面一直聽著看著沒進來,一是想在最危險的狀況出現,好讓黎瑾沛對自己的感謝最大化,另外是在應付那些團團圍上來的派出所警察。
五六個警察圍了上來,他們派出所裡只有所長和副所長有配槍,他們普通民警沒有配槍,只有警棍,他們便拿著警棍,往上圍著陸飛揚。
剛才陸飛揚一腳踹垮掉鋼門那一幕嚇住了這些人,他們都把陸飛揚當成了最恐怖的分子,不敢主動靠前,怕被陸飛揚打傷,全都瑟瑟發抖地站在那裡。
他望著那些戰戰兢兢的警察,微微一笑,抬抬手,把手上扣得好好的手銬亮給那些警察:“別害怕,我還帶著手銬的,不會襲警的,只想給你們看一處好戲!”
剛說到這裡,他又往審訊室裡看了一下,看到李凡高把水杯遞給黎瑾沛,黎瑾沛端起水杯,就要一飲而盡,趕緊抬起一腳,將審訊室的鋼門踹開,一個箭步跑到黎瑾沛面前,搶過她手中的杯子,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卡著李凡高的脖子,把那杯水灌入李凡高的嘴巴里。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