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呢,這會不都是你們在說話,也不害臊?”五姑娘笑道。
“他們這是惡人先告狀。”沙延祺說。
“最好還是讓她們倆繼續吵吧,這樣起碼咱們大家都安全了。”陸言之笑道。
“對,鷸蚌相爭,漁翁清靜。”王谷笑道。
“延祺,這下你看到他們的險惡用心了吧?”五姑娘笑道。
“他們休想得逞。”沙延祺笑道。
進了城,還不到吃飯時分,他們決定四處逛逛——準確地說,是五姑娘和沙延祺非要去逛逛。
“我來的時候沒帶衣服,剛好咱們買幾身去。”五姑娘說道。
“聽啊,五姑娘打算花錢給咱們大家買衣服了!”陸勇笑道。
“看,他們一直在惦記著我的那點私房錢,也怪我,在古流村的時候就不該露富。”五姑娘對沙延祺笑道。
“那不還是因為你富?”沙延祺笑道。
“她們倆這麼快就化干戈為玉帛了?”陸言之笑道。
“她們倆現在想的都是買衣服的事,‘玉帛’二字恰逢其時。”王谷笑道。
“我們還得買胭脂水粉呢。”五姑娘說道。
“那好吧,你們現在是化干戈為胭脂。”王谷說道。
“雲夢,相中什麼儘管拿。”沙聚成說道。
“張小姐一個人能拿多少啊,看來聚成還是不捨得下本錢。”陸勇笑道。
“我倒是想去烽火戲諸侯,可咱不是周幽王啊。”沙聚成笑道。
“顏如,你也去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我讓王田跟在後面付錢。”王谷說道。
“谷王這話說得有水準,不愧為皇家氣度!”陸言之笑道。
“小云,咱們也去一人買兩身。”沙延祺說道。
“小姐,你自己買就行了,我不要。”小云說道。
“走吧,我讓你要你就得要。”沙延祺笑道。
買了衣服,又去買胭脂和首飾,一直逛到飢腸轆轆,頭暈眼花,她們才捨得去吃飯。陸言之他們只得耐心等候,唯獨沙聚成不同,他忙前忙後、說東道西的,十分開心。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陸勇笑道。
“什麼東風?”陸言之問道。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啊。”陸勇笑道。
“你就別胡說八道了。”沙延祺說道。
“他那是在說我呢。我現在發現這個陸勇是越來越不正經了。”五姑娘說道。
“你五姑娘就是個話匣子,誰在你面前都比平時活躍。”顏如笑道。
“你不就想說我話多嗎?”五姑娘笑道。
“你話多但是沒有錯話,我這話少的反而錯處連連。”顏如笑道。
“顏如說話就是中聽,我要是個男人的話也會喜歡你的。”五姑娘笑道。
“那好啊,你要是男人的話肯定也是天齊公子那樣的,顏如還真是福氣不淺啊。”顏如笑道。
“她要是男人的話肯定比我哥還壞。”沙延祺笑道。
“我哪敢跟你哥比啊?”五姑娘笑道。
“你們不知道,在她眼裡,她哥我就是天字第一號壞蛋。”沙聚成笑道。
他們正在說笑,這時店裡進來一人,流裡流氣的,模樣既猥瑣又兇狠。
“周條,看你那美滋滋的樣,又去欺負人家天齊公子了吧?”旁邊一位食客喊道。
“怎麼了,老子我一天不欺負他就手癢、頭癢、全身癢!小二呢,弄個小菜,來壺酒。”
“人家又沒招惹你,你老是欺負人家幹什麼?”另一位食客說道。
“要是招惹我那就不叫欺負了,欺負就得是人家不招惹你。”
“他也夠可憐的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一個老者說道。
“用得著你這老夥計在這充當老好人?老子心情好,一會還去收拾他,你信不信?”
“我信,算我多嘴行不行,你就別再去欺負人家了。”老人乞求道。
“哎——,你越是這樣說,我越是得去。哈哈。你這個老東西,還想學人家主持公道呢?”
“那個人太可恨了,我真想上去抽他兩巴掌。”五姑娘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沙延祺鄭重地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是說待會還去嗎,等事情解決之後再抽他也不遲。”陸言之低聲說道。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王谷笑道。
“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