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人這就去找。”胡治業趕緊謝恩出去了。
“謝王爺救命。”胡妻跪地謝恩。
“趕快請起。”王谷說道。顏如過去將胡大嫂扶了起來。
紙筆很快就找來了,王谷潑墨揮毫,題了“寬樂祠”三字,旁邊有小字落款——“谷王親筆”,字型遒勁,渾然天成。
“小人待會就去找人裱起來,慨善廟的名字一會也找人換下來。”胡治業說道。
“胡治業,人皆有私心,勤儉持家世皆倡導,不可太過就是了。先前之事已成過往,你也該及時醒悟,不必深陷其中。若是他人仍舊不依不饒,他們也是犯了慳吝之罪,日後必有報應。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希望你們胡家多積善德,善自修持。今日之事,可大肆宣揚出去,以勸化眾人。”陸言之說道。
“是,多謝王爺,多謝大人。”胡家人趕緊叩頭謝恩。
“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王谷說道。
門外圍的都是人,王谷帶著大家出去,眾人見了紛紛跪拜行禮。
“他們的訊息還挺靈通的。”陸勇說道。
“現在恐怕連貓豬雞狗都知道了。”陸言之笑道。
時辰也不早了,他們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繼續往西北方前進。
“五掌櫃,給錢的事你好像忘了。”陸勇笑道。
“誰說我忘了,你以為我剛才把胡嫂單獨叫出去幹嘛呢?”五姑娘說道。
“五姑娘還做好事不留名呢。”顏如笑道。
“給了多少?”陸勇問。
“肯定比你預料的多。”五姑娘笑道。
“咱們還真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陸言之笑道。
“我給你們說,也就這一次,你們可別老惦記著我的那點私房錢。”五姑娘笑道。
“王田、李修我們三個可沒惦記。”王谷笑道。
“谷王說這話可就太不夠義氣了。”陸言之笑道。
“這說明咱們現在有兩個財主可供惦記了。”陸勇笑道。
眾人正在說笑,王田突然說道:“我是不是眼花了,前面那不是沙公子他們嗎?”
“你沒眼花,那就是他們。”王谷笑道。
“遊子們回來了。”陸勇笑道。
“待會我去調戲調戲他們。”五姑娘笑道。
“你可別把延祺給惹急了。”陸言之笑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顏如笑道。
“你們迷路了?”走近了之後,五姑娘調侃道。
“我們又不是來找你的。”沙延祺這會肯定強勢不起來。
“五姑娘,我就說了咱們還會再見面的。”沙聚成滿臉堆笑。
“找他們就更沒用了,你難道忘了,就是他們把你趕走的?”五姑娘笑道。
“是我自己要走的。”
“哦,你自己要走的,怎麼走著走著又走回來了?”
“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
“好了,五姑娘,你已經把她給逼急了。”五姑娘正要還擊,陸言之攔住了她,笑道。
“好玩的還在後面呢。”五姑娘笑道。
“有什麼好玩的衝我來好了。”沙聚成壞笑道。
“好玩的我打算留給皇上,怎麼,你想來搶?”五姑娘笑道。
“得,我趕緊打自己倆嘴巴行不行?”沙聚成賠笑道。
“本姑娘耳朵不好使,你可得打響點。”五姑娘笑道。
“那我湊近點打好了。”沙聚成笑道。
“陸言之,我改變主意了,先不回京城。”沙延祺說道。
“那好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回去就是了。”陸言之微笑道。
“好不容易才把她趕走,這麼容易就讓她回來了?”五姑娘說道。
“五姑娘還意猶未盡呢。”陸勇笑道。
“很好啊,又團圓了。”顏如笑道。
“相逢一笑泯恩仇,多好!”王谷說道。
“哪有什麼恩仇?”沙延祺反駁道。
“‘相逢一笑’說得還行,我剛才就一直在笑呢。”五姑娘笑道。
“你那是笑裡藏刀。”沙延祺說道。
“看吧,現在變成她欺負我了。”五姑娘笑道。
“也就是說,你承認剛才是你在欺負她了?”陸勇笑道。
“你這也是笑裡藏刀。”五姑娘笑道。
“以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