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沒有想到,自己也有寫這個東西的一天啊。
這樣分配,應該是比較合理的,張莉全副身心都投入了奇宇軒昂廣告公司的運作,自己死後,公司留給她,也是應該的。而餐廳是自己的另外一個產業,楊婷瑤是自己的女朋友,理應歸她所有。
趙靜是知名節目主持人,也算有錢人,版權留給她,算是自己的一點心意吧。父母生了我,應該得一份,外婆養了我,理所當然應該有一份的。又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地方不妥,張少宇在遺囑上面,鄭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拿起這份遺囑,張少宇苦笑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臥室,放進了衣櫃裡,壓在一件衣服下面。
一時間,張少宇覺得自己彷彿變老了,已經在料理身後事了。
這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承受著他本不應該承受的壓力,也幸好是他,如果換成別人,說不定早就已經崩潰了,還能這樣鎮定的工作,這樣平靜的立下遺囑?
坐在琴臺前面,張少宇望著這一屋子的樂器,真有些捨不得的感覺。自己生平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唯一衷愛的,就是音樂。真要是到那一天,自己什麼也不要,就讓這些樂器跟著自己陪葬吧。
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點了點琴鍵,聽著它發出悅耳的聲音,張少宇的臉上,泛現出奇異的笑容。有音樂,就有歡樂,這是張少宇一生都信奉的教條。
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現在自己連遺囑都立好了,還怕它幹什麼?能活一天是一天,不過,不能能活一天算一天,自己要做的事情還很多。餐廳是開業了,可還有一件心願沒有了,《邪神》的劇本已經買下來了,可還沒有足夠的資金去拍攝。
自己算過一筆賬,要想把邪神拍好,拍出彩,最少最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