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兩坨還在,我就真崩潰了,跳起來跑到窗戶大聲叫罵:“狗日的,你要玩我到什麼時候,有能耐你出來,咱倆過上幾個回合,鬼鬼祟祟的暗中害人算什麼本事?……”
藍雙雙也眼淚汪汪的從臥室出來,坐在沙發上捂臉就哭,我喊了幾嗓子,引得樓下的人都朝我看了過來,我那還有心思管別人什麼異樣的目光啊,都快絕望了,不管是不是撞了太歲,不管你要讓我幹什麼,起碼給個提示吧?
你不能玩人玩到崩潰是不是?我越想越恨的慌,老子就還不信了,先找到那個戴金頭盔送快遞的再說,他要真是太歲,大不了跟他拼了,好過這麼不男不女的過一輩子,他要不是太歲,大不了老子自殺!先到閻王那告上一狀再說。
我怒氣衝衝的往外走,剛開啟門,藍雙雙突然叫住我道:“徐浪,你去幹什麼?”
我心中滿是酸楚,這日子也真是夠了,我就不明白為什麼倒黴事都得讓我碰上?我就是一個小白領,上了十幾年的學,苦苦掙扎在社會上,出頭無望,為了生活要跟鬼神打交道的一個苦逼,都這樣了,老天爺還嫌不夠,不停的製造障礙找我麻煩,槽!是看我好欺負嗎?真逼到份上了,誰還豁不出去咋地。
“雙雙,我算是想明白了,就這麼在家裡等著別人大發慈悲,不如主動找上門去跟狗日的拼了,這日子我是真過不下去了,你跟不跟我去?”
藍雙雙沉吟了下,想必也是過夠了男人身體的日子,咬牙道:“我跟你去,不過……不過咱們能不穿著睡衣去嗎?”
我低頭一看,可不還穿著睡衣那,急忙換上前兩天買的一身運動服,穿上跑鞋,挎上包,紮了個馬尾……整的跟拳皇裡的麗安娜似的,咬著後槽牙,帶著同樣穿著運動裝的藍雙雙出了門,出了門上了車,開車就走,到了街道上,我突然想起來跟特媽誰玩命去啊?總不能可著整個城市瞎轉悠,就憑我和藍雙雙,累死也難從幾百萬人裡找到個送快遞的。
喪氣嗎?那是真喪氣,可也不能就這麼再掉頭回去,畢竟帶著難得殺氣騰騰的藍雙雙出來了,這丫頭拿了把剪子,咬著牙,看樣子也是發了狠,士氣可鼓不可洩啊,只能是開著車瞎轉悠,轉悠了會,我也冷靜了下來,把車開到一邊,給班小賢打了個電話,班小賢接了電話,還問呢:“浪哥,這幾天去那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我能接嗎?要是讓人知道我變成了女人,臉還要不要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憑著我和藍雙雙,李一靈,壓根就找不到那送快遞的,只能是求助任何能幫上忙的人,我沉聲對班小賢道:“小賢,我算是替你們警局辦了不少事,現在哥們出事了,具體什麼事回頭我在告訴你,你幫我個忙,查一個送快遞的,是個男人,四十二三的模樣,身材在一米七五左右,環眼,一臉的大鬍子,戴著個金色跟古代將軍一樣的頭盔,開的是踏板的電動車,你一定要幫浪哥這個忙……”
班小賢聽出我話語中的不對,滿口答應,還關心的問了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掛了電話,給班小賢打完電話,我掏出煙來,抽出來點著一根,越想越覺得沮喪,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不幸,可起碼他們是正常人。
我不知道該去那了,似乎連方向都迷失了,回家?回家能幹什麼?在外面飄蕩著找那送快遞的太歲爺?就這麼一輛車兩個人,能找到嗎?
一根菸什麼時候抽完的我都不知道,愣愣出神之際,電話響了,李一靈打來的,我接了一聽,電話那頭李一靈很著急問道:“浪總,你在什麼地方呢?藍雙雙怎麼也不在了,沒出什麼事吧?變身回來沒有?”
我沉默著沒說話,李一靈立刻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沉聲對我道:“浪總,別幹傻事,什麼事沒到絕路的時候,都別放棄,你是個爺們,就算身體是女人,你也是個爺們,是爺們就要幹爺們的事,就算真的無可挽回,也要悲壯的倒下,兄弟,我一直在你身邊,別幹傻事,快回來,咱們一起商量!”
聽著電話那頭的關心,我差點哭了,我還從來沒這麼脆弱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誰都不敢說,甚至連父母都不能說,怕他們擔心,也只有李一靈這個兄弟,不管什麼境地都在身邊陪伴著我,雖然有時候很不著調,卻從來沒有放棄過,現在也不過是早上七點多,他一大早就從殯儀館趕來,起碼五點多就起床了,由此可見他是真當回事了。
關心我的人都沒有放棄,我有什麼理由就放棄了?
電話那頭李一靈還在勸著我,我深吸了口氣,梗嚥著道:“小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幫我電話通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