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是富的流油了,這倆和尚怎麼就能窮成這樣,還待在這鬼地方?
小和尚見老和尚坐起來,急忙上前兩步,問道:“師傅,你怎麼起來了?”
“有人來,為師怎好裝睡。”老和尚淡淡說著,對我們幾個微微點頭,老和尚面色滄桑,卻有慈悲相貌,嘴角帶著笑,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輩,我上前朝老和尚雙手合十,問道:“大師,我們幾個出了車禍,路過這裡,風大雨大的,借你的地方休息一晚上。”
老和尚對我也是雙手合十道:“貧僧慧海,這是我的徒兒法克,我師徒二人也是暫時借宿於此,幾位施主隨意就是。”
聽到小和尚的法號,我楞了一下,一個挺萌的小和尚怎麼整出個外國名字來了?暗裡唸了幾遍。法克,法克……這要是加個呦,不成了法克呦了嗎?這得是多不著調的師傅才會給徒弟起這麼個不著調的法號啊?
我實在是沒忍住。道:“大師徒弟這法號,實在是……有內涵!”
老和尚微微一笑:“法海無邊。克歡喜,克憂愁,克煩惱……”
張鑫也沒忍住,道:“那你徒弟一克憂愁,就成法克憂了,這法名起的太個性了,大師就不怕你喊你徒弟會引起別人誤會捱揍?!”
張鑫這張破嘴,知道就行了。非得說出來?我拽了張鑫一下,急忙岔開話題,對慧海道:“大師,你在這裡待了多久了?見沒見過兩男兩女四個年輕人?”
慧海道:“我和徒兒雲遊天下,在這個地方已經待了七天了,沒有見到任何人,只有幾位施主。”
我們聊天的功夫,完顏萍和茅山妹子累的找了個乾燥的地方坐下,甚是狼狽,張鑫也放下攝像機四處找水喝。老和尚對小和尚道:“法克,把咱們的乾柴給幾位施主分些,暖暖身子。再給煮些驅寒的草藥,免得生了病患。”
小和尚應了,從屋子一側搬出些乾柴,在我們身邊點燃了,又在乾柴上面架了個小小的鐵鍋,從大葫蘆裡到出點水,又放了點青青的草葉,熬了起來,有了火光。我們感覺身上都暖和了不少,謝過了慧海大師和小和尚。我們幾個就在不遠的地方烤火。
火光中,我打量了一下屋子。這是間三四十平米左右大的房間,正前方是一個木質的窗戶,只剩下了門框,沒有窗紙,也沒有玻璃,從窗戶向外望去,能看到整個村子都籠罩在雨夜之中,土樓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雨滄桑,依然很結實,也並不潮溼,很乾燥。
雨下起來沒完沒了,我們幾個都很疲憊,都沒心思說話,一個個的愣愣出神,過了快半個小時,小鐵爐子上水煮沸,冒出草藥特有的香氣,我伸手去拿鐵爐,張鑫卻一把拽住我道:“浪總,你就這麼放心倆和尚?這裡可是湘西,就不怕別人下蠱?”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見過下蠱的人用過的鐵鍋這麼髒?”不怪我這麼說,鐵鍋厚厚一層垢汙,裡面還沾著幾個米粒,下蠱則必須蠱具乾淨,張鑫不懂,好奇問道:“下蠱跟乾淨不乾淨有個毛關係?”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道:“人家一看就是修行之人,這麼懷疑人家好嗎?”
張鑫翻了個白眼,我把鐵壺拿下來了,吹了吹上面的熱氣,輕輕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什麼草藥,喝進胃裡暖洋洋的,精神也是為之一振,張鑫舔了舔舌頭,還是沒敢喝,我謙虛的讓兩個妹子喝,可兩個妹子看到鐵壺裡面那層垢汙,都搖頭,那就便宜哥們一個人了,正喝的高興,張鑫一把搶過去:“浪總,咱能不能別這麼自私?”
丫是看我喝了半天也沒中毒,這才大起膽子喝,喝了幾口,天色越來越暗,大雨也漸漸小了,老和尚又躺下睡覺,小和尚卻瞧著我們十分好奇,想要靠近又有點膽怯,我覺得有必要跟小和尚溝通一下,伸手招呼讓他靠近。
小和尚猶豫了下,看了看師傅,還是湊了過來,瞪著大眼睛萌萌的問我:“施主叫我來,所為何事?”
果然是什麼樣師傅教什麼樣的徒弟,兩人都是文縐縐的酸氣,哥們也沒跟他整那客氣話,笑著問道:“法……小師傅,你跟你師傅是那座寺廟的?從那來啊?”
小和尚歪歪頭,想了想道:“我和師傅沒寺廟,打從我記事起,就跟著師傅四處遊蕩,師傅說我是他撿來的,我跟師傅從來沒有去過城市,聽很多人說城市裡面都是高樓大廈,卻是從未見過,幾位施主可是從城市裡來?”
小和尚邊跟我們說話,邊看著茅山妹子手裡的巧克力咽口水,我問道:“你從未去過城市,還認得她手裡的東西?”
“那是巧克力,我跟師傅給人家做法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