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那女人也不說話,就在那默默流淚,我那有時間跟她耗下去啊,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姐,你擋我們路了。”
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女人突然伸出個蘭花指,朝我們唱了起來:“我獨自一人坐船艙。船艙裡有我杜十娘,在等著我的郎,忽聽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著窗欄四處望怎不見我的郎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餓得慌,如果你餓得慌,對我十娘講。十娘我給你做麵湯……”
歌唱的那叫一個難聽,比小和尚唱小蘋果還難聽呢。別說五音不全,一音都不全,偏偏拿腔拿調,舉著個痰桶比比劃劃。真把自個當杜十娘了,當唱到你是不是餓得慌,蘭花指還朝我一比劃,哥們當時差點就吐了,不是餓的慌,是噁心的慌。
我得穩住啊,腦子一轉,對還在唱的杜十娘道:“十娘,你要沉百寶箱了嗎?”
“嗯呢。等會我唱完,就沉百寶箱!”杜十娘回了我一句,繼續悽慘的唱。唱的我暈頭轉向的,跟神經病鬼就沒法說理,唱一晚上也能唱,哥們等不起,對她道:“這沒河啊十娘,你跟我們走。我們幫你找條河去!”
我以為這個理由不錯,誰知道杜十娘瞧著我怒容滿面道:“胡說。這裡不就是河嗎?你們划船來的,當我看不見嗎?真是神經病!”
被神經病罵神經病是什麼感覺?哭笑不得?我反正是沒啥感覺了,站在那想辦法,杜十娘看到了我身後的李一靈,突然就變得特別悲憤了,蘭花指指著李一靈道:“李甲,你這個負心的男人,當年你落魄,我十娘對你如何?伺候你吃,伺候你穿的,一轉眼你就把我甩了,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愕然的回頭看李一靈,李一靈都傻眼了,丫的臉色白白的,還真有當小白臉的潛質,我順著杜十孃的話頭,轉過身來,指著李一靈罵道:“臭不要臉的李甲,你看看你把十娘給逼的,都要沉痰桶了,還不快快認錯!”
李一靈看著我沉聲道:“浪總,別上臉啊!”
我小聲道:“現在只能順著她來,千萬別把她逼急了,逼急了咱們就過不去了,趕緊的認了你是李甲,然後你留在這好言安慰一下十娘,我們先過去,你安慰好了再來找我們,我發現了,這次的事就跟遊戲闖關一樣,你得一關一關的闖,前面指不定還出什麼神經病呢。”
“去你大爺的,我跟她談心我得少活十年!”李一靈不答應,扭頭就朝左邊去了,對我道:“咱們還是去對付那個轟炸機和炸彈吧。”
我看了一眼杜十娘,她還在流著眼淚看著李一靈,那表情老哀怨了,身上還在微微顫抖,可她太胖了,一顫抖,身上的肉跟著哆嗦,手上還拿著個痰桶,我突然也覺得還是轟炸機比較好對付,轉身跟李一靈走了。
我們五個順著左邊的走廊走,沒走出去多遠,就看見轟炸機嗚嗚嗚嗚……在前面飛來飛去,奇怪的是,如今他的雙臂下只剩下一個人了,另外的不知道去那了,我好奇的上前問道:“另外的炸彈呢?”
轟炸機嗚嗚嗚……轟炸機還在飛行,根本不搭理我,另外的炸彈對我道:“昨天轟炸東京的時候扔下去了。”
我朝左邊的房子看了一眼,發現屋子裡老老實實蹲著那個昨天跟我說話的炸彈瘋子,動也不動,我急忙道:“司令部有命令,命令你們繼續轟炸東京,快去!”
嗚嗚嗚……轟炸機還是在我們面前飛來飛去,並沒有像昨天一樣飛進我指向的屋子,我有些納悶,招數昨天好使,今天咋就不好使了呢?開口問剩下的炸彈:“你們咋不接受命令了呢?”
“你傻逼啊,就剩下一顆炸彈了,扔了,還是轟炸機嗎?”
臥槽,人家這理由竟然擠兌的哥們無話可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那你們不扔炸彈,在這幹啥那?”
“守衛祖國的藍天,不讓入侵之敵透過。”
“那你們去前面巡邏一下唄,快去,祖國需要你們。”
“不行,這裡是國門,我們要守住國門,嗚嗚嗚……”說完就不搭理我了,轟炸機帶著僅剩下的一顆炸彈,雙臂向後翹起,在走廊裡兜圈子,我無奈道:“你們得聽命令啊……”
轟炸機和炸彈再也不搭理我,也不嫌累,嗚嗚嗚……的守著國門,哥們是真心無奈了,這時候艾琳娜突然道:“浪總,小哥,我知道怎麼對付杜十娘了,你們跟我走。”
我精神一振:“怎麼對付?”
艾琳娜沒說話,轉身就朝走廊另一邊去了,嘴裡大喊:“杜十娘,我們是強盜,知道你手裡的百寶箱裡全都是寶貝,搶了你的百寶箱,你就不能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