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我以後就是你的粉絲了,對了,我還聽說,節目播出後一個小男孩去了薛家大宅,出了事,你沒有推脫,反而幫他解決了問題,驅趕走了他身上的惡鬼,浪哥,你真有本事,是個男子漢……”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對我說過這些話,這麼崇拜我,我突然愣住了,突然就想起張玲感激的神情,靈異小分隊三個人踉蹌的背影,是啊,他們是因為我的節目才去探險薛家大宅,我有責任,可也是我拯救了他們,薛家大宅只要存在,這種事情就會不斷髮生,我做的一切,真的沒有意義嗎?
小時候我也是看著超人,蜘蛛俠,變形金剛長大的,幻想著有一天能夠幫助別人,成為一個大英雄,可又是什麼時候,我變得自私冷漠了起來,忘記了曾經的存在的善良和勇氣的?我還年輕,難道就要一直自私冷漠下去嗎?
一瞬間我突然有了明悟,人活著,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不管你多麼的不願意,終歸是去要做的,既然如此,何不把必須要做的事做的更好,做出風采,成功者與失敗者的區別,就在於成功者一旦選擇了要做的事,就不會再猶豫,而是全身心的把它做好。
我為什麼就不能做到呢?
看著蘇梅小丫頭崇拜的眼神,所有的煩悶突然一掃而空,笑著對蘇梅道:“你這麼看好我,浪哥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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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該信誰的?
放白鴿是句老話,民國時期有一種騙子,將年輕貌美的女子,或是妻女,拐騙而來的女子,放出去當富人的妻妾,撈足錢財之後,再找個機會像鴿子那樣飛回來,是為放白鴿,現在有句話叫放鴿子,就是從那時候演變來的。
我在報社待過一年,看過不少老舊的新聞,也算是博聞廣記,知道放白鴿的由來,薛老鬼說的言語鑿鑿,不像是假的,那麼問題來了,鬼娘們和薛老鬼,那個說的是真的?
李一靈冷言冷語道:“你們的恩恩怨怨,誰是誰非,跟我說不著,有什麼話留著跟冥府的判官說去吧。”舉起小葫蘆就要動手,薛老鬼見李一靈油鹽不進,尖叫一聲道:“你要收了我兒子,我就發狂,把附身的這小子變成傻子白痴!”
說完腦袋開始使勁的朝一邊扭動,咔吧卡吧,發出滲人的嘎吱嘎吱……令人牙碎的聲響,眼珠子血紅,都要沁出血來,我從未看到過一個活人的腦袋能扭曲到這個程度,薛家老鬼看來是要拼個你死我活了,我有心幫忙,卻沒那個本事,李一靈雖然有本事,薛家老鬼位置站的很巧妙,正好是站在樓梯邊上,李一靈只要一動,薛家老鬼就能縱身跳下去,他是鬼,羅越卻是人身,肯定承受不住。
這是一個兩難的局面,李一靈卻沒有把薛家老鬼的威脅放在心上,冷笑一聲,手指捏決要繼續動手,也就在這個時候,梳妝檯上的那根蠟燭突然忽閃了幾下,已經燃燒到了盡頭,李一靈點的這根白蠟燭很是特殊,燃燒的特別快不說,照明的亮度很強,不客氣的說,就這麼一根蠟燭,就能把整間屋子照射的很亮堂,而且不是那種昏黃帶著溫暖之意的光芒,而是帶點冷厲,如同熒光燈一樣的冷光。
不管我們折騰的多厲害,不管窗戶外面風吹進來多猛烈,蠟燭的火焰都是紋絲不動,相當的神奇,蠟燭的輕微波動,使得李一靈從容的臉突然就變了變,收回了小葫蘆,轉頭對薛家老鬼道:“修行之人都有慈悲心,看在你還有舐犢之情的份上,暫時不收了你兒子,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別人的身體!”
牛逼人說話就是橫,也不顧薛家老鬼的情緒,從軍挎裡掏出紅筷子夾住宅男的中指,使勁一掰,宅男渾身一個哆嗦,李一靈照著他臉上猛扇了兩巴掌,那聲音脆的,聽得我都難受,宅男雙眼一翻白,軟軟跌倒,李一靈扇醒了羅越,又去掰眼鏡女的中指,逼走女鬼之後,朝眼鏡女臉上狠扇了兩巴掌,一邊扇一邊對我喊:“去把靈異小分隊的隊長子扇醒。”
哥們是文化人哎,打人這種事……其實還蠻適合我的,想起剛才羅越不講義氣的轉身就走,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過去就是兩巴掌,這小子被我扇的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暈乎乎的看見是我,問道:“浪哥,發生什麼事了?”
“你被附身了,我把你打醒了,不用謝!”就這麼兩句話的功夫,李一靈一手扶著宅男,一手扶著眼鏡女快步走了過來,沉聲對我道:“費什麼話,快走!”
李一靈走的很匆忙,他人看似挺瘦弱,力氣卻大的嚇人,扶著兩個人下樓梯,絲毫不費力氣,羅越這小子剛甦醒過來,身體虛弱,跟攤爛泥似的,死沉死沉的,把我壓的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