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有三條路,天魂歸天路,因有**的因果牽連,所以不能歸宗源地。只好被帶走上空間天路的寄託處,暫為其主神收押,就是所謂的天牢。”
“地魂歸地府。到達地獄,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報應,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惡,所以肉身死亡後,地魂再進因果是非之地。人魂則徘徊於墓地之間,因人魂本來是祖德。歷代姓氏流傳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後再墓地對神主。來來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託處。”
“咱們現在不是肉身,應該是地魂與七魄被人帶進了夢中。”
李一靈說到這。我仍然覺得疑惑,問道:“你也說崔環是在病中被兩個黃衫的陰差帶到陰間,這個可以理解,黃衫就相當於黑桃勾,可咱們來的時候是清醒著的啊,已經準備好了符陣,準備大幹一場了,稀裡糊塗的魂魄就離體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李一靈冷笑一聲道:“什麼叫稀裡糊塗啊,別忘了是咱倆自願上的車,沒人逼迫咱們,至於對方用了什麼手法,我沒看出來,要是所料不差的話,咱倆的真身應該還在你家裡。”
我想起班小賢給我看過的資料,被害的年輕人都是被發現是在各自家中的樓上跳樓而死的,尤其是班小賢的同事,手機離開他之後,突然變得瘋狂,然後跳樓,難道手機是關鍵?
我掏出手機,發現手機的螢幕還是那城堡的背景,上面卻有五個字不停的流動,遊戲進行中!
“小哥,黃符法器帶不進來,手機為什麼能帶進來?是不是咱們被帶進夢中跟手機有關係?”
李一靈苦笑對我道:“我沒上過學,都是師傅教我讀書識字,大點了,看的也都是各朝各代的雜文異事,手機這麼高科技的東西,我就不懂了,不過既然遊戲是手機遊戲,怎麼也跟手機脫不了關係,至於用的什麼辦法,就不知道了,如果真是在別人夢中,對方想讓你有手機,那就會有。”
說到這李一靈沉默了下道:“當下要緊的不是追究原因,而是找到應對的辦法。”
李一靈說的沒錯,從事情發生到現在,太多東西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疇,當下之急是該怎麼破解了這個局面,但我實在是想不出辦法,無奈道:“小哥,進入別人夢中這種事,除了在書中和電影中看到過,也沒經歷過啊,該怎麼破解,你有啥辦法沒有?”
“此夢是妖夢,有一種怪獸,叫做伯奇,專門吃妖夢,怪夢,噩夢,《白澤精怪圖》中,說黃帝手下有個神獸叫伯奇,黃帝專門叫它吞食噩夢,在漢代還有“伯奇食夢”(《後漢書?禮儀志》)的記載,直到敦煌唐人寫本《白澤精怪圖》中還說:“人夜得噩夢,旦起於舍,東北被髮咒曰:伯奇!伯奇!不飲酒,食六常食,高興地,其噩夢歸於伯奇,厭惡息,興大福,如此七咒,無咎也。”
李一靈怕我聽不懂,給我講的挺細,把伯奇的出處和典故一一道來,顯得很耐心,我也真是佩服他了,丫簡直就是靈異百科全書,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都知道,伯奇食夢的典故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他愣是講的頭頭是道,有出處,有來歷,不由得我不信,精神一振道:“小哥,怎麼把伯奇召喚來?”
“唸咒,咱倆一起。”李一靈說完,一字一句唸誦咒語:“伯奇!伯奇!不飲酒,食六常食,高興地,其噩夢歸於伯奇,厭惡息,興大福……”
我也跟著念,唸了七遍,耐心等待,一點動靜都沒有,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我和李一靈不甘心,又朝著東方唸誦了七遍咒語,很虔誠,依舊是沒有動靜,這下我倆就有點束手無策了。
李一靈又皺著眉頭沉默不語,我也沒吭氣,腦子轉個不停,琢磨來琢磨去,覺得召喚食噩夢的伯奇有點不靠譜,可沒有外力的幫助,我們該怎麼破解這個局?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我們是在別人的夢中,那就一定有人在造夢,就跟盜夢空間裡的演的電影一樣,是不是隻要找到造夢的人,我們就能破解了這個噩夢?
”小哥,既然是夢,就得有人做夢,咱們找到那個做夢的人,幹掉他,是不是就能破解了夢境?”我說出想法,李一靈的眼睛驟然一亮,忽地站起來道:“沒錯,妖夢如此之真,各種感覺都有,甚至有生有死,咱們交流思想都不受限制,跟正常的世界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只要找到造夢的人,偷襲它,就變成了他的噩夢,如此一來,噩夢之下,突然醒來,這個局也就破了。”
辦法是有了,可問題又來了,誰是造夢的那個人?
我和李一靈推測了一下,從進入夢境開始,遇到的也就是那麼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