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連特媽房子都沒有,就一個簡單搭建起來的框架,倒是院牆先壘起來挺高,等我們都被趕進去,隨即身後就有人用鐵鏈把整個院子鎖上。
那特媽是進了天堂啊,簡直就是進了難民營有沒有?我很茫然,看了看四周,發現每個人都很茫然,有膽子小的甚至哭泣了起來,一車人大多數是遊魂,成了植物人好幾年,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以為解脫了,沒想到落了個更悲慘的境地,如何能不驚慌?
我倒是鬆了口氣,這地方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沒有刀山火海的,還想怎麼樣?我趁機數了數這一車人,加上我和蔡翊菡,一共三十四個人,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佔了一大半,還有幾個歲數大的老頭和四五個二十歲以下的。
我們這些人都是沒法回到軀體的植物人,把我們聚集到這能幹什麼?或者說有什麼意義?
剛想到這,從前面帳篷裡出來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的挺難看,跟寶強似的,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臉上帶著假笑,領導似的對我們揮揮手,誰搭理他啊,都在惶恐狀態呢,丫的算是表錯情給瞎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