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安娜雖說是個大人了,但她完全不在意自己自己被當做小孩子,更何況她喜歡這樣待在尊的身邊。
“為什麼單獨去見速谷·威茲曼。他是個瘋子,你不知道?”把自己推入危險的邊緣,帶著一身傷。
“因為他要單獨見我。這是個機會,我們一直都不知道他在哪裡。這一次他主動出現,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你讓我擔心了,要怎麼補償我。”周防尊曖昧的道。
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卻忘了眼鏡已經被摘走了。宗像禮司低著頭隨即抬起,笑了一下,雖然只是一瞬間,這個笑容足夠讓人留戀,“如果你被我抓住,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哈哈……宗像,看起來我們要糾纏一輩子了。”
一輩子有多長,直到死亡的時候。那就糾纏一輩子吧,反正這雙眼睛在看到你的時候就沒離開過,“周防,我想說速谷·威茲曼要重新學醫一下人性這門課程,他是個極度偏執的人。所以才會做出那種挑撥離間,借刀殺人的事情來。”有一種東西無關其他只關信任,很難預料。
“確實,我可以懷疑任何人,但是宗像,我會信你。”沒有目的,只是單純的知道這個人不會害自己。
“我該感到榮幸嗎?被一個黑道大哥如此信任。”宗像禮司臉微微有些泛紅,撇過臉,繼續說道:“我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樣東西。”他不會做無用功的事情,他知道要抓住速谷·威茲曼光憑他一人很難做到,但是他也不能讓對方白白得了便宜。
“宗像,我該誇獎你嗎?”周防尊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和眼前這個人本質上是同一種人。
“職責所在。新型研製的追蹤探頭,由奈米技術製成,攝入人體內後,不會讓人發覺。”嘴唇乾澀的厲害,不由得舔了舔嘴角。
“所以向來注重型表的你跑去和人廝打起來滾地鋪。” 將宗像禮司的動作納入眼底,眼底的不明情愫深沉了些,轉身搜尋了一下,走過去拿起熱水瓶,“我去倒些熱水。”
“謝了。”一直看著周防尊偉岸的身形,直到他離開,也不曾收回目光。在昏迷的一剎那,他回憶起了最初。只一眼,就讓人沉淪。真是冤孽!
“真是彆扭。”安娜突然出聲道:“明明很在意尊的,卻表現得無關緊要,你們這樣的人都很倔強嗎?尊也是,明明擔心的要命,連牛奶和白開水都傻傻分不清。這麼折騰,有意思嗎?”她一直在旁觀著,有些東西,那麼清楚明白,卻自己加了道坎,難怪要孤獨一輩子。但是她不想要尊孤獨。
宗像禮司沒有說話,他和周防尊,未來會怎麼樣?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
“是個男人就該把話說清楚,喜歡上了就是喜歡上了,遮遮掩掩的。難不成等各自結婚了,才來感嘆過去。”安娜伸手捏了捏宗像禮司光滑白皙的臉蛋,這張臉很美,但不會讓人把他錯認成女的,她不知道她說的能不能有些作用,但她要為尊做點什麼。
“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十束多多良的仇不報,想什麼都是多餘。這一次,速谷·威茲曼跑不了的。
現在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的時候,伏見什麼的先扔一邊去。八田美咲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進皇天酒樓。這個地方是十束哥遇害的地方也是昨晚的肇事地點。為了排查可疑人物,酒樓現在被青之組的那幫人封起來了。想來兇手已經不在這,這裡就留了兩個人看守,八田美咲輕鬆的躲過看守的人直接來到頂樓。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十束哥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任他怎麼喊都不會醒來。
如果十束哥沒有死,伏見那傢伙沒有離開是不是就不一樣了。沒想到伏見一直對自己有著那樣的感情。“真是煩躁啊。”
地面上還有打鬥留下的痕跡以及血跡。其中一個當場被斃命的傢伙是吠舞羅的成員,真沒想到吠舞羅裡有無色的臥底,“該死的無色,不要被他看到。”
淡島世理馬上連線資訊引擎,查到了速谷·威茲曼的所在地點,讓所有人感到驚訝的是,他沒有離開,資訊所在的位置清楚的標誌著皇天酒樓四個字。
“我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地方是他的老巢。”淡島世理不得不歎服那個人的心機之深沉。
“八田剛去了那個地方,他說他想看看有什麼其他的線索……”草薙出雲忙拿出手機撥打號碼。“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傢伙是笨蛋嗎。”伏見猿比古顧不得其他迅速離開。
“青之組集合,趕去皇天酒樓逮捕嫌疑犯,目標任務反抗的話允許直接開槍。通知酒樓內的留守人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