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水花打在我的頭上,才發現一個問題。
“幹你的!”我抓住柯城的肩膀狠狠地搖晃幾下,“你居然沒帶套!還有我沒有洗澡,你也沒有洗澡!他孃的啊!”
話說著,我便感覺到大腿上流出液體,那分明不是水花打下來的水,而是柯城的米青。液,腦袋像是要炸了,禽獸啊!
柯城掰起我的臉,在我的嘴上啄了一口,“沒事,你一點也不髒,而且我很健康,沒病。”
無奈的捂住臉,我哪裡是忘了柯城,當遇見他的第一面,關於他的所有就全都記了起來,連他莋愛的方式也記得一清二楚,到底誰更禽獸一點,還有待商榷。
浴室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柯城在幫我洗澡,而我則是在細細打量這個好多年沒見的曾經有過節的前男友。
柯城變了,好像又沒變,臉黑了一些,個頭高了點,肚子上有了幾塊腹肌,看起來這幾年一直在健身,還是很帥,只不過以前的陽光小子,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上了床,我也沒有趕走自顧自躺在身邊的柯城,而是點了一根菸,繼續看他,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柯城很明顯的愣了愣,然後伸手很自然的拿過我手中的煙,吸了一口,吐了一個菸圈,笑著看向我說:“我比你小兩歲,二十八歲,你這都能忘?”
我尷尬的笑笑,確實忘了,當年的柯城太混蛋,先不說把我關在臥室裡天天晚上操了一個月,就說他突然消失的這件事,就夠混蛋了,柯城不見的那些日子裡,我天天找他,哭了好幾回,好不容易有個人陪著我,雖然這陪法太神經質,但是似乎對我來說還挺受用。
最後,我還是習慣了沒有柯城,又開始不停地獵豔,找過不少床伴,但頂多維持半年,也找過不少小鴨子,可回過頭來看,找的那些人,多多少少與柯城有些相似,有的是眼睛像,有的是嘴唇像,等等。
我想我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柯城。
“這五年,你過得好嗎?”柯城摟住我的腰,在黑暗中這麼問我。
“挺好,你呢?”
“還行吧,你把我害得夠慘了。還好熬過來了。”說這話時,柯城把我摟得很緊,讓我有一種錯覺,柯城很在乎我。
這一個晚上,我們很有默契,我沒有過多的詢問柯城的五年,自然柯城也沒有問我的這個五年。
第二天醒來,我都還在恍惚昨晚瘋狂的一夜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