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
“關於Las Plauges,你也不應該是第一次聽說吧,教授曾經來到這裡,帶走了一份樣本,進行關於生物休眠的研究。”
他神秘的一笑,“或許你也想看看,我祖先留下最寶貴遺產的真面目。”
“……”
我剛要回答,伊莎貝拉忽然道,“抱歉,先生,現在已經很晚了,是不是應該先讓維多利亞小姐休息,就算今天要下礦區也很晚了,也許會有點危險吧。”
“唔……說的也是。”薩拉扎摸了摸下巴,“伊莎,你先帶塞爾小姐去休息吧。”
“是的,先生。”
優雅的西班牙語在我耳邊聽來有些不習慣,雖然小時候一直是在西班牙的研究所長大,這種語言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但這些年來,除了和斯帕克偶爾會用西班牙語之外,幾乎全部用的是法語和英語(維多利亞的母語是法語),這樣長篇的對話顯得倒是有點吃力了。
“這邊請,塞爾小姐。”
伊莎貝拉讓開一步,優雅合體的禮儀,讓我禁不住有些吃驚。
薩拉扎似乎對自己的管家很滿意,我微微頷首之後,跟在伊莎貝拉的後面走出了這間大廳。
“您似乎很緊張,塞爾小姐。”傳到我耳邊的是平緩的英語,雖然稍稍帶了一些歐洲人的口音,卻聽起來順耳了不少。
“也許吧,”我歉意的向這個年輕的女孩子笑了笑,“對於這種情況。”
“薩拉扎大人很看重您的能力。”
她側眼看著我,似乎有一分探究和試探的意味——是替自己的主人來窺探我的反應嗎?
“我可能要讓他失望了,我並沒有你想象的……”
“您的房間到了。”
伊莎貝拉忽然停下了腳步,微微的笑著,指著走廊的盡頭,好想要刻意打斷我說的話一樣,“床鋪已經讓人準備好,今晚請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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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薩拉扎坐在自己那張舒適的椅子上,撥弄著手上的紅寶石戒指。
身後的牆壁忽然被開啟了,一個穿著藍色絲綢長袍的男人緩慢的走了進來,他的眼底透露出一絲紳士的陰沉,露出一絲笑容的同時,向維多利亞離去的方向望了過去。
“你覺得她真的可以嗎?”薩拉扎慢慢抬起頭,眼睛裡帶著虔誠,“塞德勒大人。”
“當然,”塞德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會比塞拉做的更好,不僅如此,她會幫我們儘快實現計劃。”
“線人找到了嗎?”
“嗯,沒想到可以這麼快,不過,我不會讓他這麼輕輕鬆鬆的就成為我們中的一員的。”
神秘宗教Los Illuminados的教主——奧斯莫德?塞德勒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
(To be continued。。。)
7…3 寄生蟲
伊莎貝拉?佐伊,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自己的未來會因為這個女人而發生了改變。
畢竟,命運不可知,無論結果如何,這一點從未改變。
——維多利亞?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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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
雖然這間城堡的房間要比基地的豪華了許多,但是在這個陰森的城堡,我卻怎麼都睡不好。
咚咚。
很輕的敲門聲,接著傳來了管家伊莎貝拉?佐伊淡淡然的聲音。
“塞爾小姐,你醒了嗎?
我走到門邊,精緻的木門發出咔嚓的溫柔聲響,接著被開啟了。
“打擾您了嗎?塞爾小姐。”
“不,我已經起來了。”
“您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帶您去用早餐,塞拉先生已經在那裡了。”
我點了點頭,拿起了放在床邊的外套。
“塞德勒大人讓你穿上這個。”將一件藍絲綢長袍遞過來,伊莎貝拉少女般的微微一笑,側過頭,“因為教內並不喜歡外族人,尤其是外族的女人,這樣會比較方便。”
我猶豫的接過這件藍色的長袍,這件和我在船上見到塞德勒時他穿的很像,奇怪的花紋縫合在袍子的邊緣,好像是代表了宗教的標誌。
將袍子披上了肩膀,我跟在伊莎貝拉的後面走出了房間,出門前,沒有忘記帶上了門。
早晨低血糖的狀態讓我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