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象的腰順利的多,西班牙海島的生活讓我很快的適應下來,雖然時常要吃一些黏黏糊糊的燕麥片,但是總的來說,塞德勒還是做到了他所說的“讓我自由”。
也許是因為實驗的成功吧,在4月的時候,當初春的寒意剛剛結束時,我和路易斯成功的讓那些在城堡地下發現的生物恢復了活動力。
它們和始祖病毒的構成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相似,然而,LasPlagas卻是一種比始祖病毒更加高階的生命體,類似於某種寄生蟲體。
蟲卵雖然恢復了活動力,可是能否成功孵化它們,路易斯還是持有懷疑態度。就好像最初的始祖病毒需要可以更加適應環境的DNA的情況下,這些寄生蟲的生命適應能力會很弱小。
在六月的下旬,實驗陷入了停滯不停的狀態。
寄生蟲雖然得到了孵化,可是它們一旦變成 ,馬上就會死亡。
“我想我們需要更加高階的宿主。”當我向路易斯說出自己的建議時,他甚至覺得我瘋了。
原因很簡單,在試驗的途中,我和路易斯也曾經使用老鼠或者兔子來進行實驗,但是在將寄生蟲卵打入它們的體內之後,這些弱小的生命體很快就發生了變異,接著是短時間的死亡——快的甚至讓我們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
“更加高階的實驗體?我們也許無法控制它的變異……”路易斯皺了皺眉,他可不想看到這個村莊內氾濫著這種不討人喜歡的小生物。
“我們需要更大的籠子,然後讓曼迪斯弄一點大型的犬類來。”我淡淡的道。
“……”
“你在擔心什麼?路易斯,我們在進行生化試驗。”嗤笑著他的猶豫的同時,我走出了基地的觀察室。
“維多利亞小姐。”
伊莎貝拉拿著東西站在門外,有點擔心的看著我,“您的臉色不太好,需要我為您拿些什麼來嗎?”
“我想我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在研究上和路易斯有一點小分歧吧。”
我側過臉,想了想,“有沒有可能,從村子裡拿一些大型的狗過來呢?”
“村子裡的人生活並不富裕,狗對他們來說十分的重要,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她話語戛然而止,注意到我認真的表情時,忍不住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真的很關心這個村子上的人。”
我對著她笑了笑。
“這個地方是我的家,我比任何人都要愛這裡……”伊莎貝拉難得的露出了十九歲少女的表情,“我也在等我很重要的人回到這裡。”
“……”
她咳嗽了一聲,又恢復了首席女管家的表情,“您需要見一下塞德勒大人嗎?或許他會知道怎麼辦。”
我想看起來是要如此了,畢竟對實驗的限度,是由塞德勒決定的。
“我要去一趟教堂。”
小聲嘀咕一句,我從實驗室回到了休息區,站在那邊穿著圍裙計程車兵把一碗黏黏膩膩的東西遞了過來,我搖了搖頭,只是拿了一杯水,就在汙漬滿滿的椅子上坐下來。
身上穿著的白大褂已經很陳舊,這裡計程車兵似乎是塞德勒從村子裡找來的年輕人,還有的,使一些附近的僱傭兵。
“你應該吃一點正常人吃的東西,大小姐,你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吃過這些了嗎?”他用口音濃重的西班牙語問道。
“一點洋蔥湯就可以了,”我轉過頭去,“我覺得不太舒服。”
“或者應該讓佐伊小姐給你做點什麼美味的,比如說雞什麼的……”他咧著嘴衝我一笑,“畢竟,之前除了拉克迪(Racodi)之外,誰都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拉克迪?”
那人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那小子跟著海員出海了,然後快一年了都沒有回來,也沒有任何的信件,十有八九是死在外面了。”
拉克迪?我心念一動,這個名字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過。
“這樣美麗的小妞現在可不是那麼容易看到的了,但是她好像一心只想等拉克迪回來,誰知道那傢伙死在那條臭水溝裡了。”
喬治?拉克迪,在日本海美軍基地附近的貨船上,我曾經在一份資料中看到過這個名字。
他好像是那艘貨船上的船員之一,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存活的機率應該是為零的。
“你看起來有點疲倦。”
我抬起頭,塞德勒正站在廚房的出入口,他慢慢的走過來,陰沉的眼睛裡帶著一點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