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畫像後面的保險箱,密碼是314159。”
威斯克丟下他,然後向著畫像走了過去。
勞倫斯的手指慢慢的移過去,當他即將要觸碰到按鍵的時候,一顆子彈準確的打中了他的手臂。
他發出痛苦的喊聲,發青的臉上頓時滿是冷汗。
“我說了別做傻事,勞。”威斯克慢慢的走過去,他的手裡拿著一個裝著檔案的大信封。
鐳射瞄準器已經對準了勞倫斯,然而威斯克卻沒有急著扣下扳機。
“你剛才在和誰通話?”
“……”
又是一顆子彈。
“是不是斯賓塞?”
就在威斯克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威斯克顧不上多做考慮,飛快的跳出了窗戶。
辦公室的門被人開啟,全副武裝的U。B。C。S。衝了進來,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走到窗邊,這裡是19層,下面只有人來人往的車流,好像那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樣。
“你沒事嗎,先生。”士兵們過去扶起了他。
“我們這裡需要醫生!”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糟了。
在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意識之前,勞倫斯的腦中竟然飛快的掠過一絲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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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月10日0620時。
在馬德里中心圖書館過了整個下午之後,我根據警局查詢到的資料找到了這個叫做路易斯·塞拉的男人。
叮咚。
門鈴聲響起,住在這樣近乎貧民區的地方,路易斯·塞拉還真是某種惡趣味。
“來了來了!”長髮男人毫無警覺的開啟了門,看到我的時候,嘴角大大的勾起,倚靠在門邊上,“真是讓人吃驚啊,利奧波特小姐,你比我想象的快了很多。”
“我並不喜歡做毫無意義的事情。”我側過身子走進了屋子,和想象中的不一樣,路易斯的房間不是斯帕克那種滿地狼藉,香菸啤酒亂扔的男人。
房間雖然佈置簡潔,但是並不凌亂,甚至還很整齊。
“我還真不習慣女人這麼直接的闖入,或許我太過於受歡迎了。”
“如果你再回到醫院的話,我很樂意給你做一個腦電波的檢查。”
維多利亞尖刻的話語讓路易斯忍不住笑起來,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是到目前為止都在做著最理性的判斷——不,應該說是足夠大膽了。
“那麼……”關上門,他聳了聳肩,“要喝點什麼嗎?”
“水就可以了。”她不客氣的在那張軍綠色的沙發上坐下——那張沙發的舒適程度要比其看起來好很多。
“生物學家總是討厭任何含有其他物質的飲料。”
從廚房裡端來一杯水後,路易斯又從冰箱裡取出一罐啤酒。
房間並不大,甚至很難分辨出臥室和客廳的區別,這和馬德里最近離譜的地價也有一定的關係。
我抬頭看那高高的書架——讓我吃驚的是,上面放著的,主要是關於古生物學,以及病毒的書籍,在掃過兩排架子之後,我看到了一本署名為德里克·科茲莫的書籍。
我伸出手去,但是身高的因素讓我和那本;《病毒進化理論》始終保持了一點距離。
“你需要這個嗎?”
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我感覺到路易斯就站在我身後不足一公分的地方。
他將那本書取下來,我轉過頭看著他,雖然眼睛裡帶著戲謔,我依舊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陰沉的氣息。
“謝謝。”我低聲說了一句,然後不動聲色的繞了過去。
“你在讀這個?”我隨手翻了一下。
將水放在桌上,路易斯隨意道,“他的研究很有見地,但是我覺得在猜測方面有一些畏首畏尾的感覺,科學如果沒有大膽的想象是無法實踐的。”
我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把書翻開,輕輕的撫摸著封面。
“可以完成上次我們沒有完成的對話嗎?塞拉警官。”她抬起綠色的眼睛,認真的看著他。
真是讓人印象深刻,感覺告訴路易斯,這個女人並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她的字典裡就沒有相信這個詞。她不由自主的去懷疑一切,懷疑身邊任何可能的人,那麼之前想要得到她的信任來獲取情報的計劃應該說是徹底的無效了。
“事實上,你已經可以直接稱呼我為路易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