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的,她也沒有把握能求得霍東銘放過她呀。
唉,煩死了!
怎麼追求自己真正所愛的人,會這般的麻煩呀。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是這樣過著。
藍若希在瑞士和霍東銘幸福地過著每一天,而藍若梅則為了讓霍東禹接受她,不停地努力著,勸說著。
只是,霍東禹總是不給她太多機會勸說,每每她出現在他的身邊時,譚筱琴也會出現,刻意打斷阻礙著兩個人的獨處,霍東禹總是很溫和地對待譚筱琴,甚至是邱天美,對藍若梅的態度總是一個樣,藍若梅每次都霍東禹氣得要死。
原本她是堅信霍東禹也愛她的,可在這些假象之下,她心裡的堅信慢慢地動搖起來。
她開始起了疑心,懷疑霍東禹對她好真的是看在霍東銘的份上。
秋天即將結束,初冬快要來臨。初冬的日子裡,西藏的天氣變化就更不必說了,習慣不了這種變化莫測天氣的人最容易生病了。
戰士們雖然習慣了這裡的氣溫,可有時候也會感冒什麼的。
近段時間開始,每天總有戰士們感冒的,譚筱琴和另外那名軍醫一下子就忙了起來,就連邱天美也跟著忙碌。
藍若梅心疼戰士們,有時候也會幫忙照顧感冒的戰士們,有時候也會趁著譚筱琴和邱天美忙,沒空去阻礙她倒追霍東禹,圍著霍東禹打轉。
有時候霍東禹不理她,有時候看到她被自己態度所氣,眼裡又會流露出錯綜複雜的表情,藍若梅商人家庭出身,眼睛利得很,每每捕捉到霍東禹眼裡一閃而逝的錯綜複雜或者是心疼時,她原本想著放棄的民又會重新燃起來,讓她為愛不倒的信念更加堅定。
不過人終究不是鐵打的,霍東禹竟然也感冒了,還發起燒來。
人一旦發燒,就會覺得暈暈沉沉,渾身無力的。
霍東禹就算是一個大男人,發起燒來也甩不掉頭暈感。譚筱琴和那個軍醫都強令他躺在床上休息,藍若梅更是圍著他打轉。
“東禹,渴嗎?”藍若梅從樓下打來了一杯滾燙的開水,推開了霍東禹現在住著的那間集體大宿舍的門,人還沒有走進房裡,關心的話就先問向了霍東禹。
房裡還有幾名戰士正圍坐在霍東禹的床前,幾個人在說著什麼話,看到藍若梅推門進來了,他們立即站了起來,其中之一的關雲懷更是笑著說:“嫂子,我們陪營長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了,想必營長肯定是渴了,你這杯水送得太有時了,簡直就是及時雨呀。”
“雲懷!”半躺著的霍東禹立即陰著臉低喝了一聲,關雲懷便嘻嘻地笑著,閉了嘴。
“嫂子,你先陪陪營長吧,我們出去了。”幾名戰士都非常識趣,藍若梅一進來,他們就趕緊往外走,把空間留給了這兩個人。
他們也很喜歡譚筱琴和邱天美兩個人,但霍東禹愛的人是藍若梅,他們更清楚,自然也希望藍若梅能借著霍東禹生病,感情最脆弱時,一舉攻下陣地,讓霍東禹正式接受藍若梅的感情,那他們也算是見證了一對有情人的結合。
藍若梅端那杯水走到霍東禹的床前,床前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小桌子,她便把那杯水擺放在小桌子,然後就在床沿上坐了下來。霍東禹炯炯的雙眸像釘子一樣盯著她,或許正如戰士們說的那樣,人生病時,感情是特別的脆弱。
“退燒了嗎?”藍若梅一坐下,就抬起白淨修長的玉手欺到了霍東禹的額上。
“差不多了。”霍東禹讓她的手在他的額上停頓了片刻後,就把她的手揮開了,盯著她看的視線斂了回來,語氣不像平時那般的冷漠,但也不溫和,就是不鹹不淡的。
手被霍東禹揮開,藍若梅臉上有一分的不自然,隨即她又找著話題問著:“吃過藥了嗎?”
“筱琴剛才開了藥後,就讓我吃了。”霍東禹依舊不感不淡地回應著,對譚筱琴的稱呼竟然顯得親熱起來。
藍若梅聽著一怔,心裡像被針刺了一下一樣,突地就痛了起來。但她還是強作歡顏,強作鎮定,關心地說著:“餓嗎?要不要喝些粥?我下樓去幫你煮。”
“不用了,筱琴已經端來了。”霍東禹淡冷地拒絕著,隨著他的話音落地,譚筱琴果然推開了房門,端著一碗新鮮的白粥走了進來。
藍若梅大怔。
霍東禹是今天才感冒了,從知道他感冒開始這幾個小時,她幾乎都是圍著他轉,她怎麼不知道他讓譚筱琴替他煮粥了?
心,再次被針刺了一下。
痛楚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