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像以前那樣,看到那個耀川也一樣,你們要把他當自己人,知道嗎?”
“唔……”其他哥哥們發出稀疏的同意聲。
“知道嗎?”樟叔對他們的反應表達不滿,用他平時訓練弟子的口氣作出威赫。
“是!”拳館的空間被這整齊劃一的答應給震盪出迴音。
浩然聽到大家可以像以前一樣、還可以把啊川當成自己人,心裡的抗拒也就少掉了一大半;又看到樟叔為了自己能被大家接受而下達命令,便覺得這麼一點處罰要是都不能承受,那自己就太沒擔當了。
畢竟是自己先對不起大家在先的;少年決心接受這處罰、而且他一定要認住,才不會辜負樟叔對自己的期待–當然,在他想這些的同時,身後快速插入抽出他菊洞的那根肉木奉是完全沒有停下來的;這時候,他已經從背後傳來的低沉嗓音聽出了正在幹他的人是大他整整一輪、和他同生肖的勇哥。
過了好一陣子,勇哥菗揷了一百下之後就抽出來、換下一個。身材結實、肌肉大塊,而且全身赤裸少年拳擊手,就這麼毫無反抗地讓其他拳擊手車侖。女幹;乍看之下還以為這是他輸拳的代價。
這極為誘人的畫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些拳手雖然一個個幹得起勁,卻沒人動真格的,好好地撫摸、玩弄少年那一身緊繃碩大的胸腹肌肉–畢竟這只是一場處罰……
百三二:而不見其成功
在樟叔的拳館裡,少年因為坦承了自己和死黨的戀情,為了平息眾怒、也為了得到大家的認同,赤裸著結實的身軀,任由拳館裡的哥哥們輪流菗揷他的後庭。
浩然暗暗運轉真氣,以他的功力,不要說忍住不射,就算是忍住不硬起來,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他瞄了一下樟叔,樟叔知道浩然練仙武術的事,但他顯然沒有揭破。
浩然心想,樟叔心裡果然還是向著自己的;現在他心裡只希望大家能快一點,再過不久啊川就會過來了,他不希望讓啊川撞見這畫面……
打從一進拳館,浩然便給樟叔的質問和訓斥給“震攝”住,他的心情一直處於極度激動、亢奮的狀態;反而是後來被處罰、讓人幹著的時候,因為坦然地接受這一切,再加上他自身仙術上的修為,心境上反而平復了下來。
靈臺逐漸清明的同時,浩然隱約感覺到周遭的氛圍裡有一絲絲的不對勁……而後這感覺越來越明顯–他察覺到這些哥哥們身上有著隱而難辨的妖氣。
正當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還想不到要怎麼幫大家清除沾染到的妖氣時,突然看見牆邊的大型衣櫥那扇雙開的門,被人從裡邊推開,……門口出現的身影是啊川–昏迷不醒的啊川,和架住他的金髮佬。
浩然一見到啊川,本當衝上去擊倒金髮佬;但他看到金髮老掐著啊川脖子的手指上,閃動著金相妖氣聚成的尖銳指甲,只怕自己還沒站起身,啊川就會被對方割喉殺害了。浩然不敢妄動,只能瞪大著眼、怒視著金髮佬,同時被拳館的大哥們繼續高速菗揷。
肌肉結實的少年就這麼裸身被幹著,光滑溼亮的肌肉線條因為憤怒而鼓漲漲,卻沒有一點反抗;現在已經很清楚了,身受妖氣控制的拳館眾人,也都是金髮佬的佈置;為了啊川的安全,少年硬實的臀肌也只能任由別人的肉木奉不斷地進進出出。
金髮佬一現身,樟叔馬上走到他身旁垂手低頭站著,就像一名忠實的僕奴一樣;不時地還抬頭瞄著他的主人,像是在企求獎賞一樣。“想要啊?準備好就給你……”金髮佬這麼一說,樟叔馬上有了動作。
“樟叔!……”
浩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樟叔竟然當眾脫下了褲子!而且還一臉興奮地看著金髮佬、盯著他的手從褲子口袋裡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粗棒。
浩然一見到那根黑色粗棒,便感受到它身上強大的妖氣;浩然有時候會去特武警隊上課,從了宇振會和他切磋本門不滅金身的心法外,隊上還會開一些有關修仙練武的通識課程。
浩然自身的仙術功力也不凡,他從棒上的濃烈妖異氣息,知道這是所謂的妖道異寶;寶物經過了數百年的修煉和機緣,其本身的修為高到“通靈”,有主人的時候會和主人心意相通,沒主人的異寶甚至會有自己的意志。
樟叔和拳館眾人身上的妖氣,和棒上的如出一轍,很明顯是這根黑棒控制下的犧牲者;甚至是金髮佬,在浩然眼中,他身上也被黑氣籠罩,雖然還保有自己意志,但思想上已經深深被魔棒影響、正逐步的被魔棒支配而不自知。
樟叔把褲子脫下、金髮佬把黑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