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會館鬥到最高潮的時候,士斌正裸著結實的上半身,在幫一個常客的跑車塗肥皂;他正探過身子、整個人貼在駕駛作外面的車門上,在塗抹車頂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這邊的車窗降了下來。
士斌的第一個念頭,當然是感到意外、想知道駕駛是不是有什麼要講;當他上半身挺起時,腦袋裡閃過的第二個念頭,是擔心要是肥皂泡跑進車裡,說不定會傷害到那些真皮椅套。
不過等他上半身向後微彎、正準備退離開車門時,頭先低下一看……“炸彈?炸彈!”
在車窗被開啟的時候,兩顆插哨被拔掉的手榴彈就直接被丟在車門和士斌的大腿之間;現在那個觸覺才被他意識到。
士斌沒有聲張,因為和炸彈一起映入眼廉的,是一張A5的白紙,它被舉起在車窗的位置,上面寫著:“別讓其他人發現、手放車頂,否則我就引爆炸彈”。
這時候士斌看向車內,同時聞到了一股濃濃的汽油味;顯然他剛才洗車的時候,車主正在裡邊倒汽油,但外面看不出來、也聞不到。現在車窗開啟,味道才慢慢飄了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自殺嗎?尋仇嗎?”
士斌茫然地看向車裡那位胖胖的、帶著眼鏡的常客,他上禮拜來不是還有說有笑的嗎?
這位帶眼鏡的常客放下白紙後,兩手伸出窗外;他的車底盤較低,從視窗看出去,此時正對著士斌的海灘褲。士斌看到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