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想到、注意到自己那該死的十八公分巨棒又要再次勃起;他現在好想趕回去曬依竿那卻沒有辦法,他後悔自己的大意、擔心啊川又會給自己害到被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啊川的慘叫再起,一聲一聲都刺入浩然的胸口、刺得他心痛如淌血。好友越叫、少年心越痛、越慌,眼鏡仔見狀索性把BB鎗再塞到他手上。“噠噠噠噠”浩然想也不想,就往自己胸口乳投猛按下扳機,然後又痛到快昏過去。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再回過神來,鎗還在自己手上,但浩然卻沒發動攻勢,因為他正是被啊川的慘叫聲吵醒。在少年失神的同時,帶頭的抓起他沒拿鎗的右手,讓他手掌握住自己向上裸露、才正消退的男根;在敵人和身體肉慾本能的帶領下、意志迷離的少年自動地開始擼動自己在春藥底下已經勃起多次、極度渴望解放的肉木奉,果然沒一會兒就又硬挺直立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耀川的慘叫喚醒了浩然,他趕緊再對自己胸口開鎗;但他開鎗的同時帶頭地還出力讓他的右手握緊自己的肉木奉上下手淫。性慾的持續追加和被緊握的觸感刺激,讓拳擊少年的燙硬肉棍並不再因為乳投的痛楚而消軟;浩然只好拿BB鎗對著自己上半身結實堅硬的胸肌、腹肌胡亂掃射,射了快要三四十發、地上掉落的BB彈都答答作響,這才累積了足夠的痛楚、讓肉木奉消了下去。
浩然發現三名歹徒顧著在觀賞自己賣力地自虐而讓抓著自己的手變鬆了,他全身奮力扭動,雙腳一掙開箝制就快速往門邊衝去;趕在啊川再次因自己的勃起而被電前,用手摸到門縫旁加焊的通電鐵條、把自己電昏來換取好友的免於受難。
浩然醒來,發現自己被帶頭的一腳踩在胸口上,對方問道:“怎麼樣?要認輸了嗎?”;為了啊川,浩然當然不能認輸,但他卻發現帶頭的光著腳丫在自己練拳擊練出的結實身軀上來回按壓、尤其是還用腳趾夾住、轉揉左邊胸口沒被射傷的乳投。
“不要……”
才被電倒,還沒回復力氣的拳擊少年,眼見自己就要被敵人用腳調教到勃起,兩隻手無力地抓著那隻如刑具般的腳丫,首次低聲下地喃喃說著;這時候,少年的身體卻仍然忍不住肉慾微微地興奮扭動著。
帶頭的看準少年肉木奉就要勃起到會送出電擊訊號的當下收回右腳,浩然馬上彈起身子、直接衝到門邊鐵條、再次把自己給電倒。然後三名惡棍再接收毫無抵抗力的少男肉體,大肆調教到他回覆神識、肉木奉快勃起時再收腳、任他自虐式被電倒地。這過程的時間越來越短,少年身體逐漸習慣電流,高潮多次的肉木奉也硬得越來越快,八、九次過去,少年的肉木奉甚至在被電後未必消退,只好忍著痛再直接拿肉木奉撞上去給電一下。
不知不覺中其實時間已超過兩小時,在出力、高潮和自虐間浩然不盡全身是傷、肉木奉給電到發疼,原本英氣逼人的俊臉也給折磨地失去了神采;轉學生們看他被電看到乏了,把他架了起來、帶到曬衣杆旁丟下,準備展開下一階段的調教。
卷四一:投鉛抽汞,以性設情
一定很多人跟我一樣有著這個問題:在二十一世紀身為一個當代的同志,倒底要不要、該以何種程度出櫃才好呢?我叫石耀川,172公分54公斤,偶爾打打籃球,但除了讀書,最大的休閒興趣是看好朋友阿浩練拳。學校裡很多人說我很帥、說我眼神帶了點憂鬱很迷人,除了一部份是天生的,另一部份是因為不喜歡那些女生老愛在男生面前裝笨、相處起來很無聊;偶爾有幾個聊得來的新朋友,卻又多半過沒幾個月就向我告白了,害我還得花力氣找藉口拒絕她們。
同樣的問題也反過來發生在我身上;現在我還沒有出櫃,因為沒有必要,我最喜歡的人就在身邊–我的青梅竹馬徐浩然,如果會出櫃那當然是為了跟他告白,但是,這樣會不會讓他反而討厭我呢?
是很多女生說我很帥,但浩然是男生;當然也有男生說我很帥,但那是“女生會喜歡你這種長相”的意思,而不是“身為一個男生,我會接受你的告白”的那種。那……阿浩呢?
阿浩很帥,他從小就在王爺廟那邊練拳擊,儘管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幸運可以常常看到他只穿小短褲裸著上身打拳、為他結實的身材讚歎,卻也多半會為他身為拳手自然流露的英勇氣魄和剛毅的目光給迷上。阿浩的帥是公認的;雖然也很多人說我很帥,但浩然就從來沒這樣說過、有幾次我拐著彎問他“這麼說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