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300、你1800”學員們利用看守兩人的機會打牌消遣;他們也不是總能夠偷懶打牌的,只有在輪到眼鏡仔負責代理教官的時候,才會和值班的學員們打牌。
“不玩了,都一直輸”眼鏡仔這幾日來的手氣似乎一直都差得很:“都輸到快十六萬了”
“別這樣嘛,教官你不玩的話,我們誰還敢玩啊”一個名叫小武的學員,同時也是這幾天來的大贏家這麼說著。
“我像是那種,輸了錢就翻臉告狀的人嗎?”眼鏡仔許氣和眼神都表示著不滿。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那個小武說:“我贏這麼多也用不到嘛……我想,不如教官給我們一點小小的好處,然後大家把這賭債一筆勾銷怎麼樣?”
其實小武的這番說法,倒還是昨天夜裡眼鏡仔教他的。小武是個很精明的人,他知道手裡抓著眼鏡仔這個代理教官的債權,對自己不見得有好處;既然對方主動開出條件要把債務抹去,那就當作個人情也好,反正也不蝕本錢。
“那好吧,不玩太掃興了嘛……”眼鏡仔說道:“不過我們先來把這前債銷了……把鏡頭開啟”
眼鏡仔吩咐學員將拍攝益緯、浩然被虐玩的攝影器材開機。然後他走到全身赤裸、被鎖吊在籃球架下面、晾著結實傲人的一身肌肉,卻低著頭毫無鬥志的兩名少男身邊。
“這個畫面,X集團早就有人下訂了,但本大爺一直就是不讓拍”
眼鏡仔說著,先一把抓住益緯的男根、啟動了四陰環的禁制,然後把毫無抵抗能力的隊長從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