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偌大的房間內,只剩下低低的喘息聲和壓抑著的摩~擦聲。
這一刻,誰也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扔到地上。
不需要任何前~戲,因為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極點。
兩個人都並非情場歡~手,但是在這一刻,無師自通,彼此的迎合和撞擊,配合的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該死的,你在下面。”葉染呵斥道。
“不,你在下面。”這是杜方遙的聲音。
情~欲的結合,使得兩個人有過短暫的清醒,但是在這件事情上,誰佔據主動權,卻又是一場交鋒,兩個人從地上,到桌子上,然後到床上,整個房間內,都留下了兩個人的氣息。
如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低喘的聲音終於平息,房間內,再度恢復到之前的安靜。
而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則汗出如漿,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
這種靈與肉的結合,無疑,是兩個人這一生中難得的一次體驗。
“該死的,你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偏偏要裝的這麼老練。”
“你不一樣是沒碰過女人的愣頭青,裝什麼情場高手。”葉染不甘示弱的道。
“好,愣頭青,一會就讓你知道我這個愣頭青的厲害。”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不行了你有種再來一次嗎?”葉染激道。
話剛落音,就感覺到身體內部的某個東西,在逐漸的膨~脹。
葉染的眼睛一時瞪的老大,不敢置信,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明明已經噴~薄過一次了,居然又硬了。
“我早說過,你會知道我的厲害的。”杜方遙邪魅的笑著,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地獄的撒旦。
葉染是第一次,明明下身的撕裂感已經痛到不行,但是還是死鴨子嘴硬的嘲笑著他,“哼,有本事繼續啊,老孃剛才都沒高~潮。”
這話一出,明顯傷害了杜方遙的自尊,杜方遙的臉色瞬時變得無比鐵青,死死的將她壓在床板上,用最大力氣衝擊起來。
密閉的房間內,誰也不知道類似的嘴架和戲碼上演了多少次,兩個人都是不會輕易服輸的人,即便是在這件事情上,都極力的爭奪著主動權。
這一個白天和晚上,兩個人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每一次,明明彼此都累到不行痛到不行了,但是,只要有一方不肯認輸,戰爭就依舊繼續。
到最後,說不清楚是快~感還是痛苦,彼此身上的媚毒早就已經解了,但是,這並不妨礙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
“杜方遙,你敢再來一次嗎?”葉染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將身上最美好的一面盡皆展現在男人的面前,她輕佻的勾著手指,伸出舌頭舔了舔紅潤的嘴唇,那模樣,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葉染,你這是找死。”杜方遙立時化身禽獸,撲了上去。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兩個人還死死的纏繞在一起,卻並非是抱在一起,但是下~體卻是緊緊的貼合著。
曙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睛,彼此對視一眼,想起昨日的瘋狂,再聞著這房間內,滿室的欲~望氣息,一時臉頰都微微發燙。
可是,隨即杜方遙一聲大喝,“葉染,你到底認輸還是不認輸。”
葉染痴痴的笑著,“我為什麼要認輸。現在是你不行,而不是我不行。”
“行不行,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杜方遙咆哮著,又欲再來一次。
可是,“啪”的一聲,葉染抬起一隻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將他踹下了床,像個女王一樣,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混蛋,真當我好欺負嗎?老孃不陪你玩了。”抓起自己的衣服飛快的逃離案發現場。她沒注意到的是,被踹在床下的杜方遙並沒有生氣,反而咧嘴開心的笑了起來。
身中媚情毒,雖然媚毒已解,但是情毒依在。
葉染一路小跑著回流霜苑,不遠的一段路,居然出了一身熱汗,這要是在以前,完全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回到流霜苑之後,想起和杜方遙在一起的這一天一夜,隱隱感覺某些地方好像不太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而兩個人差不多折騰了一天一夜,她又是第一次,下體的撕裂感和身體的痠痛疲累感,幾乎就要了她的小命。
她現在功力散盡,就如同尋常人一般,甚至比尋常人更加不如,這些疼痛,也不可能運氣調養,只得吩咐息月去準備熱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