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下了一枝紅櫻,越過朽木白哉的身體,他看見了那個大大的六字,看來,他是逛到六番隊的門口來了。
在宙斯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被這個男人冷氣狂放的要求著叫他白哉,一向對於姓和名沒什麼感覺的宙斯,無所謂的改了口,雖然按照他和朽木白哉的爺爺和父親的交情,可以算作是他的長輩,不過宙斯也不在意就是了。
“啊。”淡淡的應了一聲,朽木白哉就沒有再開口,目光追隨著那個和櫻花較起勁來的金髮少年,想起了爺爺的忠告,“不要喜歡上那個人,白哉,不要喜歡!”。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的爺爺複雜到他看不懂的表情,似喜似悲,唯一他能夠確定的是,爺爺那前所未有的慎重和堅決,只是,已經來不及了,早在不知不覺中,他的目光被金髮的那個他沾滿了,自己的感情,已經不是能夠遮掩住的了,至少,每一次,卯之花隊長和露琪亞看自己的目光中總是有那麼一絲挪揄。
只是,朽木白哉有點不安,他想起了之後爺爺那長長的一聲嘆息,滄桑無奈,然後是那一個淡淡的問題,爺爺說,“白哉,在喜歡之前,先確定好一個問題,和朽木家和屍魂界相比,是否,他是最重要的,為了他,你是否能夠毫不猶豫的把一切拋棄?”
他還記得當初他的回答,他說,“爺爺,喜歡他並沒有和屍魂界和朽木家的規矩相違背,不是嗎?”是的,是的,兩者並沒有任何的矛盾,他自信自己足以能夠兩邊都處理的很好,可是,儘管回答的堅定,內心,依舊沒辦法徹底的忘記爺爺的那個問題,屍魂界和朽木家,藍澤清,這兩者在他的心裡,究竟是哪邊更重一點?他似乎,還沒辦法去判斷。
黑色的地獄蝶召喚了所有死神隊長和副隊長,一場嚴肅的會議之後,朽木白哉靜靜的跪坐在朽木家的祠堂裡,他從沒有想過,那個問題居然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快到讓他措手不及。
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在木質的地板上,幾乎落地無聲,在距離他幾步之遙時停住,朽木白哉沉默著,沒有說話,或者說,現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夠讓亂成一團的心好受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朽木白哉才開口,“爺爺,你一早就知道了?”所有才會問我那個問題。
不著邊際的問題,朽木銀鈴卻是明白那字裡行間的含義,“不,白哉,在今天的會議之前,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前會問你那個問題,只是因為,五百年的時間,我看的很透徹,藍澤清,比誰都要冷漠,他的情,從來沒有為誰停留過,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情。”
儘管白哉掩飾的很好,但他依舊可以看出自己孫子眼中的掙扎,五百年前看著蒼純的那種心酸再一次的冒出,為什麼,蒼純和白哉都會喜歡上那個人?這個時候的朽木銀鈴忍不住對宙斯怨懟起來,只是,怨什麼?作為旁觀者他看的很清楚,藍澤清並沒有主動招惹過蒼純或者白哉,自己根本無法去怨啊。
同樣有著掙扎的並不只有朽木白哉一人,屍魂界內,幾個番隊的隊長室裡,和宙斯認識的幾人都單獨的靜坐著,直到日落西山,暮色開始籠罩之時,才站起來,握著斬魄刀,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的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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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看著圍著自己的死神們,宙斯的視線慢慢的從每一個認識的死神臉上掃過,看得出其中的掙扎也看得出其中的猶豫,只是,挑唇而笑,這些東西,他不需要!
最終,宙斯的目光落在了山本的身上,“總隊長可以說說,為了區區一個藍澤清,為何這樣勞師動眾呢?”啊拉,屍魂界的隊長和副隊長級都在場呢,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何時和屍魂界有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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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澤清,你可知罪?”
山本的話讓宙斯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去虛圈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除了這點可以被他們稱得上罪人之外,他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值得屍魂界這樣勞師動眾的了。
不過,饒是心裡這樣想,藍澤清依舊手臂環胸懶懶的站著,一點都沒有把指著他的那些斬魄刀放在眼裡,“啊拉,總隊長可以告訴我,我有何罪嗎?”
這回倒不是山本回答他了,而是唯幾沒有拔|出斬魄刀的浮竹,語氣沉重的勸解,“清,這裡面肯定有著誤會,你先跟總隊長走,我們會幫你的!”他會想辦法幫住清的,就算是下令抓清的人是靈王,他也會想辦法的。
“幫我?”勾唇微笑,藍眸中波光流轉,劃出了絲絲金色的光芒,映襯著背後火燒般的日暮之色,一時間,竟似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