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能破開我的禁制了,什麼時候就可以離開了”,司馬看著雲岫倒是難得的嚴肅了起來。
“你”,雲岫氣得面色通紅,可偏生還不能拿他怎麼樣,“九兒呢,難道也被你囚禁起來了?”
“我說了,她自然在她該在的地方”,司馬看著雲岫,“行了,老頭子我就不陪你了,人走茶涼啊。”
看著司馬消失的背影,雲岫惱怒地朝著那石門狠狠地一踹,他幾乎可以肯定沐九兒在司馬手上,可他現在,技不如人,還被囚禁在此,寶兒他們可還在山脈中呢。
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破開這層禁制嗎?
“別想了,除非你擁有超過我的實力”,司馬的聲音陡然傳入雲岫的腦海,原本還想強制破禁的雲岫突然洩氣,他的煉天訣不過修煉到第二重,司馬的靈力比其他來不知深厚幾何,看來自己必須儘快提高實力了,好在沐九兒曾經給了他不少提高靈力的丹藥,還有靈果,雖然心裡牽掛著寶兒,可他卻不得不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那司馬很明顯是不會放自己的離開的,只能祈禱邊原和知秋在等不到他的時候,將寶兒送回冥獄或者天楚。
事實上,司馬在離開之後,就立刻派人通知了邊原和知秋,兩人並沒有原地等雲岫,而是確認了雲岫的安危之後就帶著寶兒離開了。
——相公,我家有田——
“姑娘,再往前十里就是雲州主城,我們只能送你到這兒了”,碧溪將沐九兒從馬車上撫下來,恭敬地說道。
“嗯”,沐九兒雖然對他們這樣的作法有些不解,她甚至都來不及見到他們口中的大祭司就被他們以那種方式送了出來,一路上她也曾明裡暗裡向他們套話,只可惜這兩人除了必要的時候,連說話都是能省則省,真是不知道哪個地方訓練出來的怪胎。
“姑娘,這裡有些乾糧、清水和銀票,您自己一路保重”,碧溪將一個不大的包裹遞給沐九兒。
“多謝了”,沐九兒也不矯情接過來。
碧溪立刻回到馬車上,然後兩人駕車離開。
沐九兒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看著前方,很明顯實在官道上,可前面還有十里路程呢,自己難道要這麼走回去?不過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慢慢走在路上,道路兩邊的景色很美,可沐九兒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
被人莫名其妙的擄走,雲岫他們應該擔心壞了吧。其間她也想用靈力折了紙鶴去給他們報信,可卻不知為何自己體內的靈力越來越少,甚至呼叫丁點兒都非常的困難;不然就憑那兩個人,她如何能安安分分的任他們擺弄。
也不知道雲岫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寶兒……
沐九兒嘆口氣,認命地朝前走著,現在也只能等回到雲州之後,再做打算了;腦中想著事情,她憑著本能機械地邁著步伐,卻沒有發現在她身後,一輛馬車正飛奔而來。
“啊……”“籲——”
兩聲不同的尖叫同時響起。
沐九兒坐在地上,面色蒼白緊緊地捂著小腹,看著旁邊那輛馬車,想要咒罵都沒有絲毫力氣;剛才那股衝擊力太大,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撞倒在地,小腹陡然傳來的疼痛讓她心頭一緊。
“風遠,發生什麼事了?”,馬車中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簾子掀開,一名少婦從馬車上下來。
“這”,那名叫做風遠的男子面露難色,看著坐在地上的沐九兒,想要上前可卻又礙於男女有別,“少夫人,這,是屬下莽撞了。”
那名少婦看到沐九兒,“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沐九兒搖搖頭,有氣無力,連聲音都帶著飄忽感;她緊緊地捂著小腹,那鑽心的疼痛再次傳來,她緊緊地咬著牙,面色瞬間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兩鬢的耳發被汗水浸溼緊緊地貼著臉頰。
那少婦有些著急,“姑娘,你,風遙還不快將人扶上馬車”,說著一隻手拉著沐九兒,一邊喚著旁邊的婢女,“姑娘,你彆著急,我們立刻送你去醫館。”
沐九兒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那小腹一陣陣的絞痛讓她用盡了力氣,腦袋昏昏沉沉的,“多,多謝了!”
“少夫人,這”,風遠有些為難。
“這什麼這,救人要緊”,少婦厲聲呵斥,男子也不敢再多言,趕緊幫著把沐九兒送到馬車上,然後駕著馬車,快速地朝著城裡奔去。
少婦一邊用錦帕擦著沐九兒額頭上的汗珠,一邊著急的道,“怎麼還不到啊?”
“少夫人,您彆著急,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