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身子都探到空中的楚韻歌興奮的招了招手,快樂得似乎連頭髮都在微笑,“爹,我回來了。”
“爹,”慘勝的小沅鼻青面腫,他呵呵的笑著,絲毫不以為意,甚至要楚韻遠放過那幾個剛剛痛打了他的流氓,“我一直怕趕不及,幸好你們在這兒,否則我可真錯過時辰了。”
用溼布擦拭著他面上血漬的楚韻歌沒有說話。他永遠不會告訴小沅他在歸雪樓等待了他多少的時日,小沅突然伸出手,“爹,我這兩年到過許多的地方,我當過廚子,釀過酒,還學過做煙火,今日,就讓小沅親自為爹慶賀生辰吧!”
親自在歸雪樓外放下桌椅,小沅從推車上不停的搬東西,鍋、火爐、無數的瓶瓶罐罐,還有木柴,如小山一般的堆放在一旁,看他麻利的點火炒菜,動作嫻熟得如同常年與鍋灶打交道的廚子。
四味小菜和一盆湯,色香俱全,小沅又從推車上捧出一個罈子,“爹,這是我親手釀的酒,本來有兩壇,剛才被那人打翻了一罈,你嚐嚐。”
未及伸筷,小沅又返身跑到推車前,抱著一堆煙火,喚過侯在一旁的侍衛,將煙火一一分給他們,手腳並用,指天畫地,似乎在安排他們擺放煙火的位置,待侍衛捧著煙火四處散開,小沅這才回到桌前,坐在楚韻歌身邊,為他倒了一碗酒,“爹,小沅回來了,以後再也不會離開爹。”
看著楚韻歌伸手將他攬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煙火的聲音在四周響起,眾人一同仰起面,整個夜空火樹銀花,絢麗繁華。
滿面微笑的看著小沅殷勤的為楚韻歌佈菜斟酒,兩年來,從未見過他有這般多的笑容,他注視著小沅不停跑動,指揮著爬上屋頂安放第二批煙火的侍衛,直忙得滿頭大汗,當他最後坐在楚韻歌身邊時,伸手將楚韻歌面前的酒碗抬起,仰頭飲盡,“爹,煙火也是我特意為你做的。”
“是嗎?”楚韻歌的笑容如同化開的蜜糖,他拈著絹巾,細細拭去他面上的細汗,“除了這些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