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張望,一個身穿白色貂裘的女子迎風而立,看不清她的眉目,只遠遠看得見她的雙唇櫻紅如血。
微笑著轉過身,“孫先生,令千金在下已看過,的確風。姿楚楚,在下形貌簡樸,配不上孫先生的千金,還望孫先生另覓……”
“靜兒,你過來。”
那女子嫋嫋娜娜的走了過來,舉止還算優雅得。體,一見便知是大家閨秀,待她走到近前,楚韻歌身後一片讚歎之聲,那女子滿頭漆黑的秀髮,如同如練的月光,柳眉大眼,一雙明眸如同點漆,璀璨若星,挺直而小巧的瓊鼻,小巧玲瓏的嘴唇,如同含雪的玫瑰。
她即使只是隨。意站在那裡,那萬種的風情也令人如同飲醇酒一般的醺醺然,楚韻歌聽到身後急促的呼吸聲,便已猜到有人被她容光所攝,已近失魂落魄。
輕咳一聲,鎮定自若的轉過身,看著孫慈,“孫先生,令千金在下已見過,的確美若天仙,不過在下還是那句話,在下高攀不起,來人,送孫先生回去。”
正要轉身,孫慈大步上前,擋在楚韻歌身前,“小哥兒,你還是不願意?”
“是,”楚韻歌心下已覺不耐,“孫先生若有他事,在下就不阻撓先生了,告辭。”
說完,繞過孫慈,楚韻歌走到軟轎前,不防孫慈突然回身,抬腳將軟轎踢倒,面上的笑早已消失殆盡,只餘下一臉的凶神惡煞,“好小子,敬酒不喝喝罰酒,我再問你一遍,願不願娶?”
“不娶,”楚韻歌大怒,“這天下間怎會有人強逼著人娶自己的女兒?傳將出去,於孫小姐的名聲有礙。”
說完,楚韻歌厲聲喝道:“大哥,派人將他們趕走,隱龍嶺方圓五里,再不許他們出現。”
楚家的人一擁而上,將楚韻歌護送上另一頂軟轎,轎伕抬起轎子,飛快的踏上山路,轉眼間便消失在山道上。
司馬寒煙微笑著走到孫慈面前,他的眼睛如同在燃燒一般,司馬寒煙知道他內心的憤怒,她也明白平日裡與那些官場中人一般善於虛與委蛇,今日一反常態,而且那咄咄逼人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