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為生?”
“袁大人是忘記了碧蘭蠶吧!”楚韻歌揚眉一笑,“當日漁民為了碧蘭蠶死了幾許人,皇上和袁大人不會忘記吧!草民下令將漁民內遷五里,圈地而居,免去了他們風裡來雨裡去的苦楚,又免去了他們的性命之憂,漁民們從此安居樂業,若這算負了邊越的百姓,草民只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一時語塞,袁維朗垂下頭,楚韻歌明白適才的爭執只是一個開始,眯了眼睛,心下卻不停的轉念,此時,袁維朗已抬首,眼中的光芒鋒利如刀,“楚先生,當**竟然離開邊越宰相之位,不知實情之人,還覺得先生高義,甘願拋棄高位重權,放歌山林,但明白事理之人卻覺得先生無比的虛假,邊越外有龍皇,對六國虎視眈眈,烽煙四起,邊越國內,天災頻頻,百姓流離失所,在這等內憂外患之時,先生辭去相位,難道不是負了邊越的百姓嗎?”
好厲害的一招以退為進,在這樣的時刻,自己仍然顧念著主僕之情,多加忍讓,只防守,不進攻,他卻頻頻的上前,此時已將自己迫到深淵邊緣,若再無不反擊,轉身便是萬丈深淵,楚韻歌並不立刻回擊,只是轉首看了看繼善,又回頭看了看袁維朗。
等候良久,楚韻歌始終沉默不語,繼善心下一喜,轉首嘉許的看了看袁維朗,但一見袁維朗的臉,他又覺得討厭,袁維朗心機頗深、陰險狡詐,無論如何楚韻歌待他有提攜之恩,他今日為了相位步步緊逼,恨不能將其置之死地,如此的寡情薄義,此人斷不能重用,暗暗下定決心,待除去楚韻歌,定然要隨意找個罪名將他發配邊關。
“楚先生一向雄辯滔滔,為何此時張口結舌?”袁維朗得意洋洋,“楚先生適才說若果真負了邊越的百姓,願意以死謝罪!”
“袁大人可真是心急,”楚韻歌冷冷一笑,“草民一言不發,本意是想讓皇上好好兒的想一想適才袁大人所說的話,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