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情與問風小的時候一模一樣,心劇烈的痛,那痛來得如此迅猛,幾乎無力掙扎,只能怯懦的任由那如潮水般的心痛將自己淹沒,直到重新堅強,能夠戰勝心痛,“昨天下午落日舅舅來了,他問我,皇娘有沒有哭過?”
掙扎著擠出一絲笑容,“這麼奇。怪的問題小芷怎麼答的?”
“皇娘哭過,”小芷童真的笑,圓圓的眼睛笑成了一彎。新月,“皇娘偷偷的哭,可是小芷還是看見了,因為皇娘是睡著了之後哭的。”
第一場雪來得就極大,整個邯陽都陷落在雪中,早。朝時,眾臣憂心忡忡,害怕大雪會帶來又一次的災害,除了極少數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安楚的國庫已經空匱到囊中羞澀的地步,坐在龍椅上平靜得如一泓秋水的皇帝比他們任何一個人更加憂心大雪帶來的災害。
“皇上,”獨孤落日待太監例行有事早朝,無事退朝。的宣告後第一個出班,跪在凡墀下行了禮,“經過數月的協商,臣等已就開挖掘河渠連通運河達成一致意見,臣等認為開挖河道一事可行,且可由皇上下旨通告天下。”
早知道他們會。同意,只不過獨孤落日並沒有道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開挖河渠所需的銀兩來自何處?他和自己一樣明白,國庫根本出不出一兩銀子來支撐開挖河渠,可是嫣然只是平靜的展開笑臉,一言不發。
“皇上,至於開挖河渠所需的銀兩,臣認為無需由國家支付,”直到此時,嫣然才展開會心的笑,“開挖河渠道首在利民,其次利國,因此,臣希望皇上能下一道詔書,宣告國家想要開挖河渠,希望廣集民間的力量……”
待獨孤落日說完,嫣然笑容可掬的環視著朝中眾臣,“眾位愛卿對獨狐愛卿所奏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