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蓮,苦澀不堪,“你說吧,我受得住。”
“其實幫他們的,不是旁人,就是大少奶奶,”楚淨文的聲音更低,“初時,老爺瞞得緊,直到有一日,我看見一個穿著黑衣,蒙面的女子從老爺院裡出來,引她的人,正是大少奶奶,後來老爺看瞞不住了,就給我了三千兩銀子,要我保密,銀子我不敢要,但是事兒我可不敢說,大少奶奶的為人您也知道,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瞞得滴水不漏。”
大嫂?楚韻歌又喜又驚,喜的是此事與大哥和二哥無關,驚的是威脅他的人,竟然是大嫂,其實楚韻歌從未關注過這位大嫂,在他心裡,不過是一個面目熟悉的陌生人,她竟然有這般的本事,還能隱瞞過自己,真真的了不起。
“好了,你起來吧,”楚韻歌溫言道:“你不用擔心,你留在隱龍嶺上,我自會保你的安全,你若無緣無幫的離開,才會招人懷疑,你安心辦事吧,這件事,你沒對我說過,你也什麼都沒聽過。”
“是,謝三少爺,”楚淨文大喜地望,磕了個頭,“三少爺,我下去了。”
枯坐在屋中,心緒雜亂不堪,楚韻歌手中的書冊一頁未動,直到黃昏才清理了思維,計算時辰,仵作應該已經隨二哥在上山的路上了,吩咐人準備火把和晚餐,他決定速戰速決,看來回到隱龍嶺也得不到平靜。
等到掌燈時分楚韻遠才引著仵作進了山門,草草用過晚餐,楚韻歌沒有讓人陪伴,和楚韻遠手持火把引著仵作去了墳邊,待在墳前站定,楚韻遠疑惑的看著楚韻歌,“小弟,要破開墳可得……”
伸手在墳上摸了摸,推開暗門,對楚韻遠和仵作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包裹交給楚韻遠,“二哥,你和這位大哥進去,我在外面守著,你們放心,墳裡有長明燈,包袱裡有蠟燭,足夠亮了,爹的棺木就放在墳中央,起釘的時候,要小心,我在墳外守著。”
沒有詢問,甚至沒有看楚韻歌一眼,仵作彎腰走進了墳裡,楚韻遠隨後跟了進去,楚韻歌掩了暗門,慢慢坐了下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