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出戰,那麼自己只好出戰了。
打馬來到陣中。 正要舉槍行禮,劉新禮卻將手中的大刀還回得勝鉤中,贏霾突然覺得不妙,劉新禮是安都的守將,於情於禮,都應該是嫣然出陣。 莫非他是在試探嫣然是否在營中?他肯定已經獲知燕啟偷襲醴陵,嫣然不得不回防,如果讓他發現此時嫣然不在營中,他一定會推斷出營中軍力匱乏,後果不堪設想。
緩緩將槍放回得勝鉤中,滿面笑意的抬首看著劉新禮,“劉將軍…… ”
“贏霾,廢話不要說了,”劉新禮滿面嚴霜,“讓贏嫣然出來吧!你應該明白規矩地。 ”
心裡暗暗叫苦。 面上笑容不改。 按照嫣然臨走前的囑咐,“劉將軍。 很抱歉,嫣然昨夜睡得太晚,不到中午,是不會…… ”
“廢話,”劉新禮沉著臉,萬分不悅,緩緩舉高左手,伸出三個手指舉在空中,“你當我是三歲地小孩?贏嫣然既然如此輕蔑本將,本將便再不容情,三指屈盡,便是安都攻擊之時。 ”
滿頭的汗,贏霾忍不住就要回頭觀察營中的動向,可是嫣然臨走前的嚴令卻又令他一動不敢動,只是直視著劉新禮,儘管面上的笑容已經僵化,便仍然維持得很好,甚至還冷笑著,“劉將軍,安都有多少的軍隊?即使傾巢而出,也得浪費十天半月的功夫才能…… ”
話未說完,只聽尖厲地聲音呼嘯而至,贏霾下意識的側過頭,只覺得鋒利的箭刃堪堪從臉頰邊擦過,勁風颳得臉頰生痛,驚愕過後,怒形於色,抬起頭,卻是一個長得和劉新禮有七分相似的少年將軍,手中的弓還未放下,滿面的譏笑,“十天半月?大言不慚!”
大怒之下,想也不想的抽出腰間的短刀便要撲殺過去,卻聽身後陣喧譁,迴轉身,遠遠看見嫣然駐馬在營門前,一身鮮豔地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迫人的紅光,她手中的弓已經拉開,對準了說話的少年將軍,眨眼之間,箭已射出,箭穩而準,那少年將軍慌忙伸出手中的長槍想撥開箭枝,出手卻晚了,他只得扔了手中的槍,向後仰倒,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