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火勢越來越猛,火神記得古人好像有用火開路先燒出一塊空地,造成空氣對流把火引走躲躲過一劫的例子,他也想一試。
但這次不同,火是從四面八方向中間捲來,中間一點火不成烤乳豬才怪。
這時,狗娃喊道:“排長,這兒有個洞,我們下去躲一下。”
火神道:“我先下去看一下,沒有危險你們再下來!”
這是一條盜墓人挖的甬道,有一人寬一點,成45度傾斜。大概七、八米左右。快要到底的時候,火神突然聽到一股黏糊糊的腥臭味,憑感覺火神就知道下面可能有長蟲類的東西。
他把軍刀拔出來,握在左手暗暗戒備。心想:“北方也有這個東西。”
甬道滑完火神一滑空,掉了下來壓著一個一個軟軟的東西,火神仔細一看原來是彩子。這時猛地一陣冷風襲來,火神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什麼大鞭子猛抽一下。火神換沒回過身來,身上已被一條大蟒纏了幾圈,透不過起來。一條拳頭大的蛇頭,吐著芯子向他脖子咬來。
火神心想:“今天若不快速制住這頭蛇,就有可能傷命於此。”只見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右手抓住蛇脖子,左手的軍刀向七寸猛刺。
蛇血如水龍頭般噴出,火神滿臉都是粘鹹的東西。蛇受了傷,箍得更緊火神幾乎窒息。
上面的狗娃見火神許久不發資訊上來,火勢太猛快要巻到他們藏身之處,就派個人下來。那個戰士,一下來見火神被蛇纏住,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狗娃!快下來幫忙!”
狗娃見火勢急,也不管那麼多了,把上面的人全放了下來。當他最後一個下來時,大火差點燒著了他的頭髮。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蟒蛇掰開,火神把蛇頭斬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狗娃把彩子翻過身來只見她:嘴唇烏黑,全身浮腫,氣若游絲。狗娃道:“排長,這個日本娘們,中了蛇毒,怕是沒救了。”
火神道:“待我來看來看一下。”只見彩子一息尚存,知道毒素尚未到達心臟,還有救。
“伯母,你來幫檢查一看傷口在哪裡?”火神對關母說道。關母檢查一下道:“彩子的膝關節上面。”
火神說:“性命關天,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
關母道:“醫者父母心,老身在旁邊,老侄你就大膽醫治。”
火神把彩子的褲腿剪開,用一根繩子把大腿根部捆上。只見傷口已由烏變紫,他把匕首用火消毒,在傷口上畫了個十字,只見一團汙血流了出來。
火神見用放血法已不能完全排毒,遂俯下身子用嘴巴毒血一口一口吸出來,知道全是鮮血為止。
他從懷中掏出家傳秘藥“七葉一枝花”嚼碎給其敷上,又把一些藥搗碎讓她服下。
鬼子見大火把這方圓十幾裡的秸稈少了個精光,估計被追蹤的人也燒死,加上前面埋有許多地雷,也犯不著去送命。也就撤了兵。
大約過了半小時,彩子醒來見火神睡在一旁,自己褲腿被剪開,以為火神輕薄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給火神兩個耳光,火神捂住自己的臉一臉無辜。
這時關母說道:“妹子,你打錯人了,是他救了你!”
彩子低頭不語。
火神把蛇拖出洞外,燃燒過的原野到處有未燃盡的秸稈冒著煙。
關山明在豐臺五里外的地方找到火神他們,敵人有兩對巡邏兵向他們走來,情況十分危急。那邊鬼子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站住不然就開槍啦!”
彩子用日語回答道:“我們是日本僑民,現撤回豐臺鎮。”
“你們需要什麼幫助嗎?”那邊日軍巡邏隊問道。
彩子說:“不用了,我們就回去。”
“你們小心點!這裡有敵軍出沒!”鬼子道。
火神對彩子道:“謝謝你!”
彩子冷冷地說:“現在我們各不相欠。”
豐臺鎮鬼子指揮部。
河邊收到關東軍來電:“遠東之花彩子被敵擒或押往渝,營救之。”這時有巡邏兵報告說巡邏時遇見日僑,有個女的可能是遠東之花。
河本命清水領一中隊追擊。
眼看就要追上,這時一對中國軍隊插了上來,擋住了去路。清水命他們讓路,為頭的連長道:“這裡是中國的土地,我喜歡怎麼走就怎麼走,憑什麼給你讓路!”
清水氣惱羞成怒道:“全體注意,誰阻擋皇軍就消滅它。”那中國軍隊連長也不敢示弱命令道:“搶佔有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