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宋島,準備籌劃攻擊臺灣海南的計劃,你們也給壓下去了?”繆晟曄沒有理會對方的不恭,又冷聲質問道。
聽到對方這麼問,沈天龍彷彿聽到了很有意思的問題,哈哈大笑起來:“議長大人說的不錯,我們確實壓下了你的命令。”
一個讓繆晟曄有些哭笑不得的答案,這位錫蘭的議長大人真的很想掏出手槍來,把面前這個混蛋打成篩子。
讓人惋惜的是,現在他沒有機會掏出自己的手槍了,因為在這個動作做完之前,他可能就要被身後的人打成篩子了。
劍眉倒豎,側過頭來看向了身後的關羽號戰列艦的艦長,卻發現對方已經推開一步,站在不遠的地方冷眼看著自己。
原來,多年的隱忍,並不是認輸啊。想到了這裡,擺正了頭顱的繆晟曄沒有舒展開眉頭,反而皺得更深了一些。
人亡政息,在國難當頭的時候,放棄既定的戰略,搞垮原來的領導,這真的是一件要亡國的惡**件了。
“你們要那個位置,拿去就好了,這個時候斷了我的命令,我們在東南半島上的損失,怎麼拿回來?”怒意已經積累到快要爆發的邊緣,繆晟曄看著車裡的沈天龍再一次質問道。
對方依舊只是冷笑:“我們沈家自然有我們的辦法,至於說你,我們之間的瞭解還不夠嗎?”
還不夠嗎?這個反問讓繆晟曄愣了一下,然後他鬆開了自己的眉毛,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的。”
沈家不會在這種時候心慈手軟,要不然也不是那個在錫蘭呼風喚雨的沈家了。如果是平日裡的繆晟曄,對方似乎還要忌憚三分,可現在嘛……就完全沒必要了。
當上錫蘭議長,繆晟曄依靠的是在東南半島的軍功,依靠的是在那裡的工業設施,依靠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