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站在傳送陣中,傻傻的看著這一幕,心中猛然湧起一股強烈的痛楚和憤怒,他雖然剛剛遇到聖族長,但是心中對於聖族長的心胸都極為欽佩,而今看到對方死在自己眼前,他心中頓時湧起無奈。
來人的實力太強了,即便是他,也不能做什麼,他連道宮都還能能凝聚,更不用說對抗這些人。
“聖族長!”伏號等人看到聖族長的屍體推金山倒玉柱的倒在自己面前,頓時大聲哭嚎,就要衝出去,卻被方奇一把拉住了。
“你放手!”伏號回頭怒視方奇。
“現在出去也是送死,而且傳送陣已經開啟!你們想要讓聖族長的心血白費了嗎?你忘了拘山祭司的話了嗎?”方奇沉聲道。
四周光芒綻放,將他們瞬間帶出了四周無數神靈的包圍中,而那一座傳送陣在光芒消失之後,瞬間自我粉碎,無窮巫紋當場崩壞,消弭在天地中。
“還懂得毀掉陣法,可惜了連巫紋都被毀掉了,否則我們倒是可以按圖索驥……”
“這座傳送大陣的傳送距離是十萬裡,把輿圖拿來!”那青年手中拎著聖族長的頭顱,絲毫不在意聖族長怒目圓睜的姿態,將頭顱扔在地上,淡淡的道。
“堪輿圖在此。”一尊道宮巨擘獻出輿圖。
青年雙眼眯起,雙眼面無表情的道:“在這裡給我追查!”
說著,他的雙手在輿圖上以祖地元界為圓心畫了一個圓圈,這個圓圈的半徑正是十萬裡,旁邊的道宮巨擘當即喏了一聲退下。
“罪血餘孽,一個都跑不掉!”他冷淡的道,“想要從我梁無憂的手中跑?痴人說夢!”
……
“聖族長!”越靈秀也忍不住落淚,哭的梨花帶雨,傷心至極。
其他一個個巫族也一個個義憤填膺,難以自已的放聲大哭,他們一個個都是在聖族長的教導下長大的,對於他們來說,聖族長就是他們的導師,甚至可以說和他們的父母比肩,聖族長一直都是他們這一脈巫族的頂樑柱,而今親眼目睹對方倒在自己面前,不能不說這是一種沉痛的打擊,他們一個個都好像是失了魂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祖地元界都未曾被人發現?為什麼會被人破開?”
“即便是神靈,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破開元界啊!”
“有內鬼!一定有內鬼!”一個青年巫族怒氣騰騰的道,他刷的一下扭頭看向方奇,“是不是你!都是你!一定是你!你沒有來的時候,我巫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沒有人發現我巫族祖地,你一來,我巫族的祖地就被破了!一定是你!你就是殺死聖族長的兇手!”
“不錯!就是你!”
“方奇,你就是那個內奸!你就是害死聖族長的兇手!”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內奸!你就是為了殺死聖族長被外面派來的內奸!”
“一定是你刺探了我巫族的元界所在,才會那麼輕易的被那群人殺進來的!”
……
幾乎是一瞬間,群情洶湧,整個陣法中的無數巫族弟子一個個扭頭用仇恨無比的眼神盯著方奇,刷的一下就將方奇圍在中央。
越靈秀頓時心中大急,她是根本就不相信方奇是內奸,因為方奇只是初來乍到,對於整個巫族中的佈置一點都不清楚,哪裡來的水平可以幫助外面那些敵人停下陣法?
但是,此刻眾人心中怒火激盪,根本聽不進去越靈秀的話,齊齊怒視著方奇。
嗡!
四周猛然天旋地轉,他們猛然被傳送至一處山谷中,他們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此刻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盯著方奇。
“說!你是不是內鬼!”伏號旁邊的黝黑青年怒視方奇,這個青年正是第一個挑戰方奇的青年。
眾人一瞬間,齊齊向方奇出手,他們怒吼一聲,齊齊展露真身,向方奇殺來。
砰砰砰砰砰!
一炷香時間過後,方奇淡淡的撣了撣長袍上的灰塵,淡淡的道:“一群廢物,到現在還在這裡內訌。”
“聖族長把你們救出來,是為了讓你們在這裡內訌的?他是為了讓你們傳承薪火,你們一點腦子都不動,就要動手,難怪會被人暗算。”
方奇淡淡的掃了一眼七仰八叉的倒在坑中動彈不得,他們本來就不是方奇的對手,此刻方奇凝練出第八座星宮,承道星宮,這些人更加不是對手。
“你們稍微動動腦子,就應該知道我只是第一次來到巫族祖地,哪裡來的機會給外面傳遞訊息?我對祖地中的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