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每一次那人都覺得燭臺就要插進他的眼睛時蘇毓荷卻收回了手,讓他誤以為是對方故意戲弄他或者是有意放他一馬。
不是蘇毓荷故意放他一馬,而是因為蘇毓荷每次只要是有機會刺到他眼睛的時候腹前就會有空隙,他怕傷了自己的肚子,所以一直不敢犯險。
外面終於有了動靜,可能是那人的藥效已經是過了,所以門口的守衛聽到了屋內的聲音便知不好衝了進來。這一進來可傻了,竟然讓主夫親自動手,她們就準備提著頭去見祖宗吧。
二話不說,四個壯女把那黑衣男子圍了一個結實,沒過十招,那男人就被制伏在地。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蘇毓荷怕他咬舌自盡,快速的點了他的穴道,然後眯著眸子冷冷地說:“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
他是哪個家奴的內眷,很快就能知曉,至於他要做什麼,也不是太難辦到的。,但是這人得是活的,如果他死了,那麼什麼都有無從查起。蘇毓荷想到了這一點,沒敢把人押出去,就把人綁在了他們現在住了的屋子裡,放在眼皮下面才妥當。
屋中已經一片狼籍,黎漠漠從床上下來就拉著蘇毓荷左右上下前前後後的檢查幾個來回,最後確定他的確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你沒事比什麼都有強。”說黎漠漠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她到不是怕自己死,而是怕蘇毓荷出事。
“我沒事,讓你憂心了。”蘇毓荷靠在黎漠漠的身上,他有些累,好想休息一下。黎漠漠突然覺得身邊一重,然後蘇毓荷就倒了下來。
黎漠漠反應比大腦快,一把將蘇毓荷抱在懷裡,然後將他橫抱在胸前,好在力氣夠大,將蘇毓荷放到床上,黎漠漠看著那群呆子一樣杵在屋中間的侍衛,大吼:“你們都傻啦,還不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