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得到它。於是,他給了小夥子一百兩黃金,讓小夥子把馬賣給他。
小夥子死也不肯賣自己地馬。王爺生氣了,叫人把小夥子痛打了一頓。趕出金帳,把白馬搶走了……,
“啊!”楊嫻兒聽到這裡,忿忿不平的喊了起來:“這王爺也太不是東西了,叫我撞見這種人,打斷他兩根肋骨!”
易素看著她英氣勃勃的樣子,微笑著搖了搖頭,每個女孩都有她自己獨有的值得欣賞地美麗。楊嫻兒的這種美麗,就是依依身上所沒有的。
易青接著說道——
……自那匹白馬到了王爺那裡,不肯吃也不肯喝,天天悲苦的嘶鳴著。想念它的主人。終於,有一天。它掙脫了韁繩跑了,向它主人的方向跑去。
王爺知道了非常生氣,他知道這白馬一旦要跑走,什麼馬也追不上它,就算這次把它追回來,下次還是會跑掉。
這片草原到處是王爺的駐軍。這個殘暴的王爺一生氣,就命令自己計程車兵。半路圍上白馬,亂箭把它射死。
白馬在半途中遇到了埋伏好的弓箭手,全身被射滿了箭,鮮血一路灑在了美麗地草原上。
它帶著箭跑啊跑啊,終於跑到了主人的身邊。白馬流淚看著主人,發出生命中最後一聲悲鳴,永遠地倒了下去。
小夥子抱著自己心愛的白馬,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怎麼埋葬它。
後來有一天晚上。他夢見白馬在夢裡託身成|人,告訴他,讓他把馬頭骨做成琴身。把馬腿骨做成琴桿,把馬鬃做成琴絃……每當小夥子拉起這琴的時候,就能聽見愛馬的心聲。
這,就是馬頭琴的由來。
從那以後,草原上處處都可以聽見優美的馬頭琴聲,那是神駿的白馬在向它地主人傾訴衷腸……”
易青說到這裡,忽然發現楊嫻兒已經是滿面淚水。
楊嫻兒自己感動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易青不說話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推了推易素,道:“你想什麼呢?”
易青嘆了口氣道:“我在想我的恩師,孫茹的爺爺。”
“哈……”楊嫻兒不禁破泣為笑,道:“說馬頭琴怎麼想到孫教授了。”
易青轉過頭,看著楊嫻兒道:“故事裡那匹白馬,到死了也不忘記自己內心要和主人在一起的執著。也許有的人會覺得它很傻,在哪裡不是做馬,在哪裡不是被人騎?其實它就好象一些人一樣,只忠實於自己靈魂深處的聲音。
有的人可以畢生追求一種信念,有的人可以畢生追求一項事業。就好象孫老師那樣,就算有一天他離開了人世,他地靈魂也一定會永遠與中國電影事業同在。
老師的絕世風標,是我們這些後輩一輩子都學不到的,我認識他到現在,幾乎就沒有聽見他跟我說過電影之外地任何私事。好象那匹白馬心裡只有主人一樣,他心裡只有電影。”
說到這裡,易素忽然脫口而出的說了一句:“那麼我呢?我的靈魂裡的那個‘主人’又是誰呢?”
在這一瞬間,易青的心裡念隨電轉,忽然出了一身冷汗,暗暗的道:“易青啊易景,你真是沒出息。好男兒心懷天下,當以事業和理想為重,感情的事,順其自然,問心無愧就是。面對著孫老爺子這樣的榜樣,你還整天想什麼自己是愛這個還是愛那個的問題,你狹隘不狹隘,慚愧不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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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易素忽然覺得困擾他許久的問題似乎是有了答案——人生所不能左右的事情太多了,感情的事,無非是“順其自然”四個字而已。
“晚了,我們回去吧!”易青一邊說著,一邊滿臉笑容的看著楊嫻兒。
楊嫻兒驚訝的看著他精神抖擻的樣子,笑道:“你這人是怎麼了……
正在這時,易青的手機驚天動地的響了起來,他來不及聽完楊嫻兒的話,嘟囔道:“誰啊,半夜三更,這麼晚了還……”
沒等他說完,他拿著手機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看著螢幕上的簡訊,他面色蒼白。
楊嫻兒急忙湊過去。簡訊是孫茹發來的,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
“祖父病重,速歸!”
第四卷 第二章 青絲如情絲(上)
彩色的裝甲吉普車在通向北京的高速公路上風馳電掣。
開車的是楊嫻兒。
她已經記不起來易青開了多久的車,只記得剛才易青在她的百般勸阻只下終於同意和自己換開的時候,在挪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