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不一會兒,她感覺到方拓來到她身後並抱住了她。
她不覺嘆息一聲。“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玩女孩子了?”
“好,你不要我玩我就不玩了。”
“你發誓?”
她聽到他的輕笑聲。
“好,我發誓。”
不久,他們就離開了撞球室,上了方拓那輛拉風的跑車。
“你有駕照嗎?”舒純雁懷疑地問。
“有啊!”
“怎麼可能?﹗”舒純雁驚呼。“你不是還未滿十八歲嗎?”
“滿了,我去年就滿十八歲了。”
“耶?”
方拓淡淡地飛過來一眼。“我十四歲那年砍了一個人,那人差點死掉了,所以,爺爺就趕緊把我送到國外去,一年後才回來重念一次國二。”
舒純雁沉默半晌後說:“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砍人了?”
“好,你不要我砍我就不砍了。”
未幾,他們來到一家PUB,舒純雁卻站在門口不動了。
“我……我還未滿十八,他們不會讓我進去的。”
“這裡是地下PUB,他們不會檢查你的身分證的。”
在電視裡雖然看過很多次,但這卻是舒純雁第一次親臨這種未成年少男少女的樂園現場,不過,這邊的顧客格調可比撞球室裡的高多了。可即使如此,那些少年男女臉上的神情卻又是另一種層面的不良。
這回方拓抽的是雪茄,而且還端著一杯酒慵懶地靠在牆上,他歪坐的姿勢很頹唐,卻特別有魅力,難怪會有那麼多女孩子的眼睛像抽筋似的頻頻朝他拋媚眼。
“你到底來這邊幹什麼呀?”舒純雁喃喃道。“就是抽雪茄喝酒浪費光陰嗎?”
方拓微微一笑。“找女孩子回家上床。”
舒純雁呆了呆。“每……每天嗎?”
“不一定,一星期來個兩、三次吧!”
舒純雁遲疑了下。“現……現在還是嗎?”
方拓坐正了,那雙蠱惑人的黑眸攫住了她的眼神。“剛認識你的那個星期還有,之後就都沒有了。”
“真的?”
“真的。”
於是,悄悄的,舒純雁笑了。
“然後呢?”她又問。“你在這邊釣到女孩子之後呢?就直接回家了嗎?”
“當然不是。”
“那是繼續混在這邊?”
“不是,”方拓又懶洋洋地靠回去了。“去吃消夜,開車兜兜風,或者到地下舞廳跳舞、到地下賭場賭兩把,不一定。”
“好,那我們去吃消夜!”說著,舒純雁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簡單一句話:她待不下去了!
雖然她也不是多乖巧的學生,但這種世界對她來講根本是另一種她無法想象的真實世界,而太過真實的世界,她完全無法適應,她以為這隻有在外國才有的說。
更令人意外的,方拓居然帶她到夜市的路邊攤吃消夜!
“你……你都到這種地方吃消夜?”她絕對不是看不起路邊攤,事實上,她也很喜歡吃路邊攤的口味,可是方拓不像是那種會吃路邊攤的人呀!
方拓點了兩份蚵仔煎和豬血湯。
“沒錯。”
“為什麼?”
“我喜歡這種攤子的口味。”
之後,他們到北海岸去兜風,路上還碰到警察臨檢,可當那個警察用無線電查詢方拓的名字和資料得到回報之後,竟然嚇得連聲道歉,並趕緊放他們走了。
“他們為什麼那麼怕你?”是人就會好奇吧!
“因為我爺爺。”
哦!瞭解了……什麼嘛!他這不是有答等於沒答嗎?
“你爺爺是誰?”
方拓面無表情地直視著前方道路。“我說了你也不認識,因為他都隱身在幕後,和另外一位金政大佬共同掌握足以影響臺灣整個政治界和金融界的權力,暗中操控玩弄臺灣的政治及金融,他則在幕後嘲諷地大笑。”他的口氣帶著淡淡的譏諷。
金政大佬?暗中操控臺灣的政治和金融?他在講漫畫情節嗎?
在微帶腥味的海風中,她凝視著他的側臉。
“你爺爺很疼你?”
“他不能不,因為他只有我這個孫子。”方拓嘲弄地說。“雖然我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但他們全是我爸爸小老婆的孩子。我媽媽身體不好,直到三十多歲才勉強生下我,生下我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