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使的這一招正是他的成名絕招——天雷破!
此招霸道無比,幾千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死在這一招下。威力自然是霸道無比。
他雖然受了傷,還沒有完全好,但使出的這一招卻足有七成功力。
不要說齊洛兒這位才入門的,就是李漁等等一干法力較高的弟子也承受不住。
“尊上!”
“師父!”
“掌門!”
好幾個聲音同時響起,雲中嶽,孟雲遠,李漁等人不及思索,同時自三個方向出手。
深淺不一的光芒自他們手中發出,齊齊攔截那道白光。
只是事出倉促,他們的功力又遠不及掌門。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如同半空中響了一個霹靂!
雲中嶽,孟雲遠,李漁都被震的後退了好幾步,孟雲遠功力最弱,嘴角都沁出血來。
凌虛子那道白光撕破了這些人的攔截,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怒號,攜雷霆之勢朝著齊洛兒兜頭劈去!
齊洛兒自坐監後,身上的靈力便像是被鎖住,只能像個普通人似的行走。
這時見這雷霆一擊,幾乎是閃著火花而來。心裡一沉!
完了!還沒有上雷霆柱就要被雷劈了!
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忽覺身上一緊,似是跌入一個懷抱之中。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便就是嘭地一聲悶響。
那是——骨肉碎裂的聲響……
陪綁是最悲催的
那個抱這她的懷抱微微一抖。
耳邊似有低低的一聲悶哼。
“尊上!”
“師弟!”
“師父!”
“……”
不同的驚呼聲響起。
齊洛兒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所見是一張清雋的,玉石般蒼白的臉和一雙清冷的眸子。
“師父!”她低喃了一句。震驚地睜大了眸子。
替她擋了這雷霆一擊的,正是雲畫。
齊洛兒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用身子替自己擋下這一擊。
怔在那裡,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雲畫說要處置她的時候,她心中不是不恨他的無情。
都說師徒為父子,虎毒不食子。
可師父對她根本和處置路人甲沒什麼不同。
這讓她失意之餘又感重重失落。
她剛剛說炒了紫雲門,自然也就是炒了這個師父,這其中自然有很大的賭氣成分存在。
現在見雲畫忽然代她受了這一掌,他表面雖然看不出什麼,可是她明明聽見了骨肉碎裂的聲響!
師父他受了重傷了!
她心中又愧又悔,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不由呆在那裡!
凌虛子也是臉色大變,他自然清楚自己剛才那一掌威力有多大:“師弟,你……你為何?”
雲畫面色平靜,放開了齊洛兒,表情依舊是古井無波,淡淡地道:“她是我的徒弟,是我督導不嚴,才會犯了如此大錯!這一掌理應我代她承受。”
“你……”
凌虛子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見雲畫雖然站在那裡,不動如山,看上去似乎沒事人一般。
但臉色卻蒼白的可怕,顯然受傷非輕。
他心裡又氣又急,一揮手,命弟子趕緊拿丹藥過來,就要為他療傷。
陪綁也是很悲催的2
雲畫擺了擺手,後退一步,淡淡地道:“我不要緊!”
清冷的目光一掃堂下諸人:“把齊洛兒帶下去,把李夢吉帶上來!”
眾人心中都是一沉。
雲畫對待自己的徒弟尚且如此大公無私,而李夢吉暗中將本門女弟子二人獻給風雲門門主,以換取消靈鎖此時更是犯了紫雲門的大忌,只怕他也是凶多吉少……
齊洛兒心頭苦笑,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由刑罰堂的弟子押著走向紫雲門最高的刑罰地點——雷霆峰。
雖然知道自己此次是必死無疑,可是心裡還是很緊張。
沒有一個人直面死亡的時候,會不害怕的。
天風凜冽,刮在身上,吹的她的衣衫獵獵飛舞。
齊洛兒憑空產生一種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感覺。
她是特種兵,也曾見過死刑犯上刑場的畫面。
好多平時霸氣兇橫不得了的歹徒分子在那一天來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