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羞臊杜家臉面。因此我沒有應他。只是他前腳剛走,你七弟卻來了,也說要娶個平民的女子為妻,弄了半天,他兄弟兩個說的竟是同一個人兒,怎叫朕不好奇呢?”
雲平郡主心中暗叫不妙,若是七弟自己去跟皇上求娶小桃也就是了,這太子風顯璃跟著胡鬧,倒讓皇上對小桃起了幾分不滿的心了,說來也是,誰家的長輩喜歡一個女子攪亂了兄弟兩個人,而且這還是皇室的龍子鳳孫,皇上豈容自己的兒子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
雲平郡主心中暗道,皇上,你還不知道你的四兒子也喜歡這個樂小桃呢,只是四弟他為人謙和講道理,不象風顯璃那樣死纏著罷了。還是不知道的好,若是知道了,怕是皇上認為小桃是個禍水,直接綁了砍了的心都有了。
風擎日見雲平郡主的臉色變幻不定,便道:“雲丫頭,你想什麼呢?你倒是跟朕講講,那個叫樂小桃的丫頭是個怎樣的人,怎麼朕的兩個兒子竟同時中意她呢?”
雲平郡主想了想,微笑道:“皇上,你讓雲兒這樣講來可難了。俗話說的情人眼中出西施,她在七弟眼裡自然是最好最美的了,若是看在皇上眼裡也許只是箇中等的姿色,只是若依著雲兒的眼光看來,她面貌也算得上是俏麗可人,清新脫俗了,而且雲兒覺得她與別人不同的並不是姿色上勝人一等,而是心靈手巧,腦袋裡想的東西與別人不同,我想七弟中意她想是在這方面倒多些。”
“哦,你倒說來聽聽,怎麼個心靈手巧法?她又是弄出了什麼新巧東西?”風擎日來了興趣。
雲平便將小桃開了幾家吃食鋪子,和一家酒樓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又將小桃做的幾樣別家沒有的點心說了幾樣兒,又指著桌上跳棋介紹了一番,最後笑道:
“皇上不知道,這小桃的腦袋裡象是裝滿了奇妙的點子,她還會變魔術,雲兒剛見她的時候,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看得她象個仙女似的手裡會出東西,後來她才講了其中奧秘,有趣得緊哪。我家小叔蕭十一也和她交情不錯,那間迎客來的酒樓便是她二人合夥出資開的,如今這京城裡的達官貴人沒有人不知道這迎客來的大名的,那酒樓裡的菜品新奇也就罷了,而且每三天便有一次賓客互動的節目,比如下棋啦,猜謎啦,贏的客人可以在飯費上打折扣,還可以得到酒樓送出的餐券和禮品,如今那裡天天晚上客滿為患,門口排除等座位的人多了去了。連我爹都去過幾回呢,回來直誇讚有趣。”
風擎日越聽越有趣,恨不得馬上把這個樂小桃召來親上看上一看才好,便笑問道:“她一個民間的丫頭,居然如此聰慧過人,莫不是你們偏著宣兒,把這女孩兒給誇上天了罷?”
雲平郡主笑道:“我們哪敢欺瞞皇上,李妃娘娘也是見過小桃的,記得她還畫了兩副素描畫獻與了娘娘呢,不如就讓娘娘取出來,皇上一看就明白雲兒所言非虛了。”
風擎日聽到此處,便忙命李妃取來畫像來看,待得一看那兩副畫像上栩栩如生的李妃面貌時,連這位見多識廣的皇帝也不由得心下暗奇,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繪畫的技法,所用的筆也不是毛筆,而象是用炭畫出來的,雖是黑白兩色,但是那畫像上李妃的容貌就象是印在了上面一般,就連神情也是捕捉的準確而靈動。
“這....這是那丫頭畫的.....”風擎日有些不相信,剛才聽雲平丫頭說這樂小桃不是家中經商的麼,怎麼看這畫像倒象個畫師似的。
雲平郡主瞧著皇上驚喜的眼神,心道有門兒了,便在一旁吹風兒道:“當然,她還給我畫過一套四季圖,背景都四季美景,人物卻是畫的侄女兒,連蕭威也連誇她一雙妙手呢。”
風擎日看著畫像點點頭道:“若這丫頭是個男子,倒也夠格兒到宮裡做個畫師了,可惜....”
雲平郡主馬上介面道:“皇上說的是呀,正是因著她是個女子,所以空有這一手好畫技卻無法展示於天下,只得給我們這些親朋好友們畫幾張畫像罷了,皇上不知道,她起先發家時的銀子,便是給京城裡有名的繡局錦繡坊畫繡樣子攢下來的,說起來,那開錦繡坊的嬤嬤還是當年伺候李妃娘娘的人呢。”
李妃一聽,忙道:“哦,可是那程嬤嬤?”
雲平郡主點頭稱是,李妃恍然大悟道:“這程嬤嬤離宮已有年頭兒,我只知她在京城開了一家繡坊,卻不知原來小桃那丫頭原來和她也有淵源,真是緣分....”
風擎日聽著她們說話,慢慢放下手裡的畫像,正色對雲平郡主道:“雲兒,這個樂小桃可許了人家麼?”
“未曾,若是許了,七弟哪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