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太子殿下認清身份,切莫有失了皇家體統....”
風顯璃被小桃說的一愣,氣極反笑了,他沒想到這麼一個嬌小的女子竟然敢大著膽子教訓他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儲君,這一下子他對小桃的興趣更大了。他剛想伸手按上小桃的肩膀,就聽屋子外面有人聲嚷嚷,只聽侍衛們齊聲道:“給七王爺、四皇子請安。”
小桃一聽這個聲音便好象心口一下子去除了幾十斤重的大石一般,奔著門口就跑過去。風顯璃心裡暗怒,這定是有人偷偷去做了耳報神把風翊宣給找了來,沒想到四弟風湛然也跟著來了。這樣一來,他今日想來一會美人的心願,算是功敗垂成了。
只聽外面風翊宣的聲音道:“起來罷,我二哥可在裡面麼?”
說著,只見門口的珠簾被人掀開,風翊宣穿著一身王爺朝服帶笑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同樣是一身朝服的四皇子風湛然。原來這兩人都是準備進宮辦事的,喜鵲來到王爺府沒有找到人,下人說是四皇子來找七王爺一起進宮去了。喜鵲急得跺腳,這時卻遇到了沒有跟七王爺入朝的陸平,將事情跟陸平一講,陸平頓時緊張起來,他素來跟著風翊宣時日常了。那些個皇子們的性情他也有幾分知曉。
陸平怕出了事情,急忙打馬追了出去,在半路上追上了風翊宣和風湛然乘坐的轎子,將事情一講,風翊宣那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風湛然怒道:“這個二哥也太不像話了!竟然找人找到迎客來去了,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了,父皇說了他幾次,他怎麼竟還是這副樣子,略見個平頭正臉標緻的姑娘就丟不開手了。”
風翊宣冷著臉跳上陸平騎乘的駿馬,轉身便打馬往迎客來飛奔。那風湛然也從跟隨的侍衛那裡騎了快馬跟上,隨風翊宣而來。
此時的迎客來雅間裡,小桃見風翊宣和風湛然兩人有些氣喘的進來,便知道這兩人定是匆忙起來的,她如今見了風翊宣,就如同有了主心骨,再也不怕那個風顯璃做怪,便淡淡笑著站到一邊不語。
風翊宣瞧瞧風顯璃站在那裡,有點尷尬的樣子,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笑道:“二哥你真是好雅興啊,喝酒也不叫上我跟四哥,二哥想是在宮裡住得久了。對京城裡酒樓的美食好酒想必是想念得緊罷?”
風顯璃笑道:“你們這不已經是不請自來了麼?”
風湛然想起這個二哥竟然跑到這裡來騷擾小桃,不由得冷了臉道:“二哥不是向來瞧不上這宮外的吃食麼,我還記得二哥曾說過,這宮外的吃食是草民吃的下等貨色,要想好酒好菜的還得宮裡備置,怪哉,怎麼?二哥如今竟改了初衷麼?”
風顯璃哪裡聽不出來風湛然的語出諷刺,臉上一紅,那面子就頗有些掛不住,目光一瞟,定在風湛然和風翊宣二人身上,冷笑道:“原來你們二人不是來尋我喝酒,倒是來尋我晦氣的,怎麼,我到哪裡喝酒吃菜也得跟你們兩個報備不成”?
見到如此場景,小桃知道氣氛不妙,雖說這個風顯璃不是個好人,但是畢竟他們三人都是皇族子弟,又是親兄弟三人,若是在這裡鬧了起來確是不好,想到此處小桃便不好再繼續裝聾作啞,便思量了一下上前來輕扯了風翊宣衣袖一下,笑道:
“王爺,我就說你和四皇子兩人看走眼了罷?太子殿下是專程來這裡給我們迎客來捧場的,我瞧著太子殿下一人在這裡喝酒無趣,便想到王爺和四皇子兩人也好久沒見來光顧了,不如你們幾位一起喝酒有趣,便讓人去叫了兩位來,”說著。她便向外面站著的喜鵲道:“喜鵲,去吩咐廚房再多上幾個拿手菜來,燙兩壺上好的酒來,再多添兩副碗筷。”
風翊宣知道這是小桃在給他們打圓場,不想將事情鬧開來不好收拾,他雖然怨恨風顯璃故意來**,但是面上還要維持著兄弟間的面子情,便壓了心頭火氣,順著小桃的話茬兒笑道:“小桃說得很是,四哥,二哥,咱們兄弟三人除了宮中過年節,私下裡在一起吃酒的時候可真不多,橫豎我和四哥今日沒事可做,瞧著二哥也是忙裡偷閒的,不如咱們兄弟三人便藉此在這迎客來一醉方休才好。別讓那起子小人說咱們兄弟們生份了。”
風顯璃見風翊宣這樣說,自己倒不好拒絕了,便也笑著點頭應承了。風湛然也壓下心裡不滿,重新上來與風顯璃見禮,好容易敘完禮,在人皆落了座,便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了小桃。風翊宣倒還好,微笑著掃了她一眼。那眼光裡分明寫著情意和讚賞;而那風顯璃神情略顯尷尬,卻又不知此時說什麼好,只得低了頭瞅著面前酒杯;還有那四皇子風湛然顯然是心中怒火未消,板著張臉坐在那裡一語不發,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