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中怨懟周曉蓓不知檢點。
褐衣女子卻以為白玉珏是在問她“我被人下藥,無意間闖進去就……,總之我要見他一面。”
聽師姐如是說,白玉珏對周曉蓓的不滿稍減,還有些同情,按照師姐以往對付自己的粗暴手段推斷,他當時定是受了不少罪。她垂頭思考,想到姐姐姐夫吵吵鬧鬧的恩愛樣子,想到自家姐姐親自哺乳對白無憂視如珍寶的態度。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出和睦美滿的一家子算是毀了,“你就不能當此事沒發生過?”
褐衣女子漲紅臉說:“玉珏。女子立於世間敢作敢當,事已至此豈可障目曰無所在無所為。”
白玉珏豈是不明白道理。想想如果事瞞一世自然最好,但她和姐姐一家總要見面,心有所思言行上難免有所疏漏,若是等白無憂長大懂事後才爆出此事對彼此和孩子的傷害不是更大。嘆氣道:“白家守衛雖比不上官宦,你也不方便大肆搜尋。你幾日連續進出白家怕是沒找對地方。我過幾日帶你進去找人。”
“明日不行嗎?”褐衣女子問道。對她來說事情越快有個說法越好,拖著不合她的個性。
抬頭望向空中的繁星,白玉珏說道:“無論如何讓大家好好的過完年再說。”
***************所以說到處是狗血的誤會***************
早兩天白家大宅裡的僕婦和小奴把宅子裡的各個角落都打掃了個透徹。灶王也在周曉蓓不知道的情況下祭拜過了,據白玉滿說那天看他累的不行,索性祭灶不用男子參加便沒叫他起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說得周曉蓓滿面通紅,白無憂已經是連著五天沒睡在主屋裡了。開始兩天小傢伙每日早上起床就大哭大鬧,等日子一多也適應白日裡醒來第一個看見的是玉梳或者風鈴哭鬧漸小,讓白玉滿越發不理會周曉蓓想抱她回主屋睡的要求。有時實在被惹煩了就說:“我們不如抓緊給無憂添個妹妹弟弟,她不是就有人陪了。”
關於是生兒子還是女兒的問題,白家主和白夫人曾經在深入交流後探討過。當白玉滿在他耳邊邊說氣邊問‘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大腦一片模糊還沒從情動中緩過勁的周曉蓓不加思索的回答‘女孩’。
不想自己夫人有關於傳宗接代的壓力,畢竟他們已經有一個白無憂在那裡頂著了,白玉滿摸摸他的頭髮安慰說,“沒關係的,我們的孩子男孩我也喜歡,而且他也能陪陪你。”
“你個重男輕女的。”周曉蓓閉上眼睛回她一句,心裡腹議‘女兒才是貼心的小棉襖呀。’側頭欲睡。
剩下本想體貼下自己夫人的白玉滿抱著他乾瞪眼,最後親親入睡人兒的額頭,輕聲嘟囔,“女兒就女兒吧。”手掌撫上他平坦的小腹,指尖感觸著上次懷白無憂時在他腹部面板上留下的紋路。
白玉滿如此努力的造人不是因為她積壓久了,而是懷有一個私心。一旦周曉蓓懷上孩子加上還要照顧白無憂,他便沒有多少精力會注意到董依依這麼號縮在小院裡的人物。並且兩個人不過相差一個月的時間,董依依的孩子生下來,大家的關注也馬上會轉到緊跟著要生的周曉蓓這裡。到時她對董依依的安排也能沒有打擾的私底下進行。白玉滿做不到一視同仁,哪怕以前認為自己能,現在明白不可能。她是偏愛白無憂,偏愛自己的長女的,就算董依依接下來生的是女兒,她也找不回當第一次抱白無憂在懷裡時的感覺。哪怕同樣是周曉蓓生下的孩子,恐怕也難有一個能達到白無憂在她心中的地位。更不用說周曉蓓和董依依之間誰輕誰重一目瞭然。
雖然拋不掉,但比起董依依,白玉滿更想要和周曉蓓之間的孩子,而且最好是兒子。白玉滿渴望姐妹手足之情,又懼怕姐妹相爭。很難說清白玉珏當初回家如果是來爭奪家中地位產業,或者有勢力和家族威信動搖自己的地位的話,她還不會不如此友愛。說到底她是白老夫人教養出來的女兒,即使很多地方不如白老夫人的預想,但從小到大許多的想法深受影響。按照她的想法女兒越少未來的紛爭越少。
年三十的早上,周曉蓓再不願意還是被白玉滿硬抱下了床。洗漱整理後用過早膳就和一大家子人一起集合到白家大宅的正門口貼桃符。白家的正門對著大街衝正南方向開,門前是白家聯合同在村裡的大戶一起出資修造的石板路。正門沒事本來就不常用,即使是原主人周公子也只是在嫁進門的那天走過一次。周曉蓓只從門前經過不少次從沒跨過這正門門檻,趕上今天過年還是第一次忍不住來回進出幾次。來人陸續到達,見周圍都是有幾面之緣分不清七大姑八大姨同住宅子裡的親戚和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