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每天吃飽睡,睡醒吃,難受就哭,只要伺候好吃喝拉撒立馬安靜的休息,不像現在呀。周曉蓓看看懷裡探身想去揪邵天行的白無憂心中嘆一口氣。
白無憂的好動吵鬧是一點一點潛移默化發展出來的,之前感覺不大現在一對比剛滿月的邵天行的安靜就更顯得白無憂現在的折騰。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看見勉強算同齡的小寶寶,白無憂表現出來的亢奮勁無人能比。就想好好研究下廣君清懷抱裡眉目還沒完全舒展清晰起來的邵天行。
周曉蓓瞭解女兒下手是沒輕重的,注意著安全距離每當白無憂探近他就往後退步拉開距離。廣君清反倒不怎麼擔心,大概是生了孩子的緣故他現在看哪家的孩子都順眼無比想親近親近,搖搖懷裡的兒子對周曉蓓說:“你就讓無憂摸一下。她小小的人傷不到的。”
周曉蓓很懷疑近段時間逮著東西就想在上面摳出個洞的白無憂會不會拿手指去插邵天行的鼻孔更甚者是眼睛,對廣君清關於白無憂危險性的低估表示不能接受。要是這好好的孩子剛滿月就被弄出個八戒鼻金毛獅王眼白無憂長大後還不得負責到底。
可是他實在拗不過白無憂的無賴攻勢,說好聽點叫堅持不懈。在她一遍遍抓爬鑽撲就是想靠近邵天行的舉動下週曉蓓投降。但還是不放心的捏住她的手掌慢慢靠近。
掩耳不及迅雷邵天行小寶寶的哭聲那好似沖天而去。周曉蓓以為自己手夠快還是沒快過看小寶寶哭而樂呵得笑出聲的白無憂快。當週曉蓓把她的小手放到小寶寶面頰的時候,白無憂顯得非常乖巧只是用指尖試探性的輕觸控,到兩個大人放鬆警惕她小手一合在熟睡中的邵天行臉上捏起一塊肉。
到周曉蓓阻止她的舉動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亡羊補牢的進行補救工作。鬆開白無憂作怪的小手教訓式的拍打兩下。臉上迅速泛起紅印的邵天行則睜開被肉擠得小小的眼睛嚎哭。
廣君清搖了邵天行兩下,在他被掐紅的地方吹吹親親,緊抱他在懷裡安撫。抬頭無奈地看著周曉蓓懷裡笑呵呵的白無憂。
“那個——真是對不起。”周曉蓓衝著白無憂擠眼以示警告,回過頭彎腰請求廣君清原諒。“呃——無憂沒見過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所以……”他有些詞窮,想搔自個後腦勺手上抱著的白無憂卻阻礙他的動作。
“沒事。小孩子嘛。”廣君清看周曉蓓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反過來覺得自己該去安慰下他。
在往後周曉蓓可不敢讓白無憂這個小魔星再去接近邵天行了。遠遠坐著和廣君清討論的帶孩子方面的經驗,講講白無憂十個多月生命歷程中的種種趣事,展示白無憂會的那點小技能。
周曉蓓講得開心,拉著白無憂在椅面上走兩步給廣君清看,新晉爹爹廣君清看的也仔細。時間轉瞬既逝,白玉滿和邵棋一起來屋裡找他們,互相閒聊幾句孩子經最後再送上一遍祝福,白玉滿帶著周曉蓓回家。
難得有個白玉滿以外的人來分享自己從白無憂身上的來的歡樂周曉蓓不太想走,白玉滿掰過他不斷後看的腦袋牽著他上馬車隔斷他依依不捨的視線。“你不是想在邵家用晚膳吧?”
‘真能在這兒吃也不錯。’周曉蓓心裡想。抿著嘴巴雙臂交叉抱著白無憂坐在一角,身子微微勾起。
“曉蓓你覺得冷嗎?”嘴裡問著白玉滿已經拿起披風蓋在他身上。
周曉蓓張張嘴想反駁,一動發現自己的姿態是奇怪了些,佯裝舒展筋骨動動腰,抱著白無憂坐正。
邵家的滿月酒是擺在中午。冬日日頭落的早,等最後走的白家一家到宅子時天色也開始變得灰暗。一天即將過去,周曉蓓哈出口裡的熱氣發覺時間過去的是如此快速。他們一行人走進宅子,沒走兩步白玉滿便被守在他們迴路的管事情去了玖藏樓。周曉蓓不在意的領著剩下的一串人往松壑院去,到松壑院門口突然止住腳步讓下人們各自回去,他則抱著白無憂到另個院子裡轉轉。
周曉蓓的想法很簡單,現在回去白玉滿不在,玉梳有很大機率抓著機會用淚汪汪的眼神看著他對他進行苦口婆心的愛的教育。與其回去聽那些他不想聽的話,不如帶著白無憂到院子裡轉轉看看。等到天色再黑些白玉滿回去用晚膳在回去。有白玉滿在玉梳是沒膽子和他提什麼如何鞏固地位什麼的。
周曉蓓抱著白無憂在院裡晃悠一圈,找了個避風處原地踱步,當運動順便取暖。正踱著院子的另一頭出現兩個人,白家裡的人周曉蓓從來沒有用心去記憶過,有不認識的是常有的事。出現在院子裡的陌生面孔並不讓他多驚訝,他遠遠打量那兩個少年,用心底人皆有之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