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貴,卻沒幾張相熟的面孔,轉了一圈著實無趣得很,正想打道回府,突見一行數人迎面而來,為首的正是賢王,楚臨風赦然在列。
被賢王看到,肯定又要周旋一番,可倉促間避之已然不及,於是身形一矮,蹲在了假山後面。
雜沓的腳步聲逐漸接近,又慢慢遠離,如玉鬆了一口氣,直起腰正打算離開,肩上突然搭了一隻手。
“啊”如玉冷不防受此一嚇,失聲驚嚷。
“出什麼事了?”冷風颯然,楚臨風去而復返,驀然出現在兩人身前。
嶽瑾瑜嚇得倒退兩步,下意識地舉高了雙手:“不關我事~”
“瑾瑜,你乾的好事”嶽弘文皺著眉,冷聲責備。
“我看她蹲在角落,一時好奇才跟過來瞧瞧,哪知道她膽這麼小……”嶽瑾瑜抓抓耳朵,不服氣地辯解。
“對不起~”如玉驚魂稍定,漲紅了臉低聲道歉。
“年輕人嘛,偶爾開個玩笑,無傷大雅。”賢王微微一笑,將尷尬化為無形:“喜宴馬上就要開了,咱們入席吧~”
“呃~”如玉心中焦急,站在原地不動,盤算著找個藉口推託。
嶽瑾瑜神經大條,手一抬,大刺刺地攬著如玉的肩:“走,今天不醉無歸”
“呀~”如玉鬧個大紅臉,偏偏嶽瑾瑜牛高馬大,掙了一下竟然沒掙開。當著一眾賓客的面,動作幅度也不敢太大,只得苦著臉,被他拖著走。
楚臨風心細如塵,早看出如玉不願與他碰面。但他卻有一肚子話想跟如玉說,苦於一直找不到適當的機會,嶽瑾瑜出面,自然是樂觀其成,也不替她解圍,微笑著緊隨其後。
賢王,楚臨風,嶽弘文,這幾個都有資格坐首席,如玉雖百般推辭,無奈賢王興致高昂,只得勉強入了席。
新晉太醫,竟與賢王同桌,雖是敬陪末座,亦已足夠引人側目。再加上,楚臨風若有所思的視線,有意無意總是落在她的身上,更是令她如坐針氈。
如玉酒量差,勉強飲了二杯,已是面泛桃紅。盤算著,得想個理由中途離場,否則定會被灌個爛醉。
楚臨風忽地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喬兄量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