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馬車把如玉送到家門口,殷勤叮囑:“你好好休息,院正那邊,我會替你請假,不必憂心。”
如玉正愁臉上掌印未消,明日到太醫院不知如何應付眾人好奇的目光,錢錚友如此為她著想,著實令她感動:“多謝大人體諒。”
“大家同殿為臣,本應相互照應,賢侄何必客氣?”錢錚友微微一笑,乘車離去。
如玉目送著馬車遠離,剛要轉身回家,九狼忽然從隔壁蹦了出來:“喬太醫,請留步~”
“九爺~”如玉吃了一驚,指著隔壁的門:“你,來這有事?”
九狼與她打個照面,冷不丁瞧見頰上隱約有個掌印,愣住:“你臉上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被人打了吧?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毆打朝廷命官?
“沒什麼~”如玉趕緊撫住臉。低下頭:“九爺有什麼事?”
“爺的偏頭疼犯了,”九狼這才省起來意:“特來請喬太醫出診。”
如玉嘆息:“九爺醫術比我高明得多,說這話,不是埋汰我嗎?”
“話不是這樣說~”九狼微微地笑了:“術業有專攻,若論施毒與解毒,我認了第二,天下沒人敢認第一。但針灸嘛,比起喬太醫卻是棋差一著。”
如玉苦笑著長揖一禮:“可我今日確實累了,就請九爺多辛苦一下,替王爺施針吧。”
她行完禮,立即又垂下頭,但只這片刻功夫,九狼已瞧得清清楚楚,她左右頰上各有一個掌印,看樣子受掌刮已有時些時間,掌痕邊緣已然暈開,輪廊並不清晰,但卻不難判斷,當時這兩掌的力道有多大。
“喬太醫言重了~”九狼心中瘟怒,面上不動聲色:“既然喬太醫身體不適,就請早些休息,屬下告退。”
如玉鬆了口氣,胡亂道了聲謝,垂著頭,匆匆推門而入。
九狼返身進了隔壁院子,直奔主屋。
三狼和六狼正在門外值守,見他過來精神一振。下意識地探頭往他身後張望,沒見到如玉,六狼頓時拉長了臉:“怎麼,就你一個人?喬太醫呢?”
“這事等下再說,我有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