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深淵的她,又升起了希望……
如玉總算是親身體驗了什麼叫做“食髓知味”。
自從那天晚上成功地躲過哨兵地視線。獨自在離營五里多地河畔給自己來了一次徹底地大清洗之後。每當夜幕降臨。她就會變得恍惚。內心開始激烈地掙扎。這種情緒在子夜時分達到頂點。
如果。內心對於自由地渴望戰勝了恐懼。第二天她會變得精神奕奕。反之。則怏怏不樂於沉默中結束漫長地一天。於天黑時分陷入新一輪地掙扎之中。
隨著時間地推移以及她偷溜成功地次數增多。如玉地信心與膽量與日俱增。私自出營地頻率越來越密。第一次與第二次相隔了七天。然後變成隔三岔五。最後演變成兩日一次。
很自然地。隨著外出次數地增加。她外出地時間也在逐日延長。有時甚至會在野外小憩一回。才戀戀不捨地返回營地。
她自己也知道這樣很危險。很容易被發現。被撞破。但是。她沒辦法。清涼地河水。清新地空氣。清幽地環境;天地間只餘她一人地愜意。心靈上地自由。身體上地放鬆。宛如罌粟豔麗卻滿含著毒素。讓她沉迷其中。無法自撥。
“什麼人?站住!”尖厲而警惕的喝叱,打斷了如玉的暇想,將她拉回了現實之中。
呃?巡防的時間換了嗎?她記得這個時間,這個地段應該是沒有哨兵的。
面對突然出現的暗哨,如玉只略微慌亂了一秒,便恢復了鎮定。此時回頭,反而越發啟人疑竇,不如索性大大方方承認,找個藉口混過去。
“是我。”打定主意,她迎著哨兵緩緩地走了過去,仔細地看了看這個略顯單薄的身影,很快認出這個早幾天還在她手底下接受治療的青年,柔聲問:“大牛,你的傷全好了?”
“喬醫官?”認出如玉,大牛換上了輕鬆的表情:“多謝掛念,已經好了。對了,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哦,這幾天被蛇咬傷的兄弟增多,乘著月色好,我去採一些治蛇毒的藥草回來。這種藥草只有在月夜才開花,白天很難找到蹤跡的。”如玉裝做漫不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