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團中央任職了。可是,作為團系裡面的領頭人物,儲君的威信還是在的,而且,目前還在團中央的牛人,此刻可還不是團中央第一書記。
如果……自己能夠和這位搞好關係的話。同樣的,肯定也能夠和儲君搞好關係。甚至,接連得到現任儲君和下任儲君的信任,這對自己的未來,將是一個巨大的幫助。
想到這裡,聶振邦也有些興奮起來,隨即,站了起來,對這老爺道:“爺爺,我聽您的安排。明天,我就去團中央報到。”
看著聶振邦離開的背影,老爺嘴角卻是路出了一絲弧線,自言自語道:“老董啊,老董,知道你家六丫頭在團中央工作。這次,你孫女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看這兩個小輩的緣分了。”
……
京城前門大街東路口
這裡,是團中央的駐地。樸實的辦公大樓。門口,幾名武警戰士站立地筆直挺立。看到聶振邦,站崗的武警,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隨即詢問道:“同志,請問有什麼事情?”
聶振邦此刻也將自己的介紹信拿了出來,遞給了武警戰士道:“同志,我是京城大學畢業的大學生,今天,我是來報道的。”
仔細的檢視了聶振邦的資料之後,武警隨即將介紹信遞還給了聶振邦,指這辦公大樓道:“進門左轉,上二樓,第三個房間,那裡是組織人事部。你的手續在那裡辦。”
按照武警的指示,聶振邦很快就找到了組織人事部,此刻,辦公室的房門處於輕輕帶攏的一個狀態。門邊還可以看到縫隙,這個時候,聶振邦的心裡也緊張了起來。
自己雖然是重生人士。可是,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進入仕途。哪怕是有前世的記憶,聶振邦也是有些膽怯。
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下,隨即自言自語的催眠呢喃到:“聶振邦,不要害怕。你可是經過了殘酷軍事訓練的人,任何時候都不能退縮。不能退卻。絕不當逃兵。”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身後一個聲音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聶振邦,三年沒見你,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幽默啊。”
聶振邦一轉過頭,看到身後的人,隨即也驚訝到:“董婉?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聶振邦這句話,原本還是帶著笑容的董婉,臉色突然一下就陰沉下來,不滿到:“哼,就你可以到這裡來報道,就不允許我在這裡工作麼?什麼邏輯。”
說著,董婉卻是推開門,走了進去,此刻,辦公室內擺放著兩張桌,一看到董婉都笑著招呼起來。
董婉偏頭看著門口的聶振邦,眼角也帶著一些笑意。聶振邦此刻的這種表現,實在是太讓人感覺意外了。從商,無往不利。聽說,這三年在西北當兵也是十分的出色。大學成績也沒有落下,這種表現,讓董婉很是驚歎,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聶振邦做不成的事情。
但是,今天聶振邦這種扭捏的態度卻是讓董婉有些吃驚,這個時候,董婉總算是找到了一些平衡了,原來,這個世界上也還是有這個傢伙感到畏懼的事情。看著聶振邦此刻還是有些拘束的站在門口,董婉也開口道:“聶振邦,進來把。在門口乾什麼?你不是來報道麼?”
聽到董婉很是熟絡的樣,辦公室裡,其中一箇中年的婦女也開起了董婉的玩笑:“小婉,這是誰啊。這麼熟悉。難道是……?”
一聽到這句話,董婉的臉色霎時緋紅起來,這個丫頭,卻是太害羞了。一跺腳,嬌聲到:“雲姨,你說什麼呢?我和他可沒有什麼。好了,這是我們少先隊各省主要負責人的名錄,交給您了。我先回去了。”
經過董婉這麼一打岔,聶振邦那種緊張的情緒也已經逐漸的消失了。此刻,聶振邦又回覆到了以前那種自信從容的狀態。走進辦公室,對著這個被董婉稱呼為雲姨的人到:“您好,我是京城大學今年的畢業生,前來報道的。我這我的介紹信。請您過目。”
看著聶振邦的說話,中年婦女倒是有些欣賞,是個知道進退和明白事理的人。看剛這小夥和董婉說話的樣,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不僅僅只是認識。而且,剛董婉當這他的面喊自己雲姨。一般來說,有的人,可能就會藉此機會攀附關係,跟著稱呼自己雲姨。可是,這小夥卻沒有這麼做。
這讓中年婦女有些欣賞。這就是懂得進退,畢竟,自己和董婉的關係是和董婉。這可並不代表聶振邦也可以這麼喊。既然是來報道的,公私分明,這是必須的。可是,懂得這些的卻並不多。
中年婦女隨即也點了點頭,接過聶振邦的介紹信,